一层薄薄的衬衫料子,让虞音切身感受到了祁厌灼热的皮肤。
彼此肌肤所摩挲带来的静电,让摔在祁厌怀中的虞音胃底突然一阵汹涌奔腾。
“呕——”虞音用手直接捂住嘴,扭头干呕出声。
祁厌眉间皱起,看着虞音干呕不止的模样,他嘴角抽了抽。
“你吃自己做的午饭中毒了吧。”
虞音感觉口中倒酸水,用力压下那股强烈的不适,用手抚平自己胸口:“中个大爷毒,水煮菜能有什么毒。”
自从虞音逃出别墅,她口中对他的脏话从未止过。
这胆子越发的大。
“一个女人,你说话能不能淑女点。”
虞音因为刚才那一遭,话音都变得轻了不少,语气却不减:“”
他首先pass了虞音的生日。
除了虞音的生日,他想不到还有什么纪念日。
他目光落在虞音还握在手中的月季花,嘴角抽搐,一朵破花天天攥在手里。
“因为我没给你送过花?”
祁厌忍住想把那朵破花撕碎的冲动。
不就束玫瑰花。
她至于当个宝似的拿一天吗。
虞音觉得没有对此就没有伤害,她都暗示到这地步,祁厌也想不起来今天什么日子。
虞音讥讽一笑:“你还知道自己没送过花呢。”
“不能吃不能喝的,两天谢了,有什么好的。”
虞音深呼一口气,她撑起一个笑容,也不恼,温柔的回复祁厌:“你当然不理解,没人给你送过花吧。”
祁厌唇角扬了扬,垂在膝盖上的手不小心触碰到了那朵月季花瓣。
心中的抵触与反感肆意燃烧,他笑:“我收到的花比你喝过的酒还多。”
参加会议时多的是人给他送花。
“把这破花扔了。”祁厌语气不容置喙,看向这花全是不耐。
只要没离婚,虞音就是他的妻子,他不允许他妻子身上有别的男人的痕迹。
虞音听到祁厌这样说,故意将花举在了他面前,幽幽香气萦绕在对方鼻尖处。
“连结婚纪念日都记不住,你还指使我做事?”虞音小脸往后侧了侧,不想距离祁厌太近。
结婚纪念日。
从结婚到现在,两人从未过过。
祁厌不记得任何纪念日,只记得虞音的生日是个冬天。
因为去年她生日他加班未记起,深夜到家时,虞音将门一关,把他锁在了大雪纷飞的大门外。
直接把他冻成狗。
“结婚两周年?”祁厌第一次听到这个日子,眉眼一抬,黑眸疑惑。
虞音看向祁厌眼里不掩鄙夷,他对她的冷落也不觉得愧疚。
“不然呢,难道是你的祭日两周年。”
虞音手中的月季不止一次摩挲在祁厌的手背上,他终于沉不下气,伸出手直接抽出那朵月季花。
将花丢在了地上,昏暗的屋中,祁厌黑眸凝视着虞音:“只要没离婚,该有的待遇我不会差。”
“半个小时后,等着纪念日礼物吧。”
虞音原本还因祁厌扔她的东西所恼怒,在听到他前半句时眼中又燃起亮光:“那你的副卡再给我一张。”
祁厌对于虞音毫不掩饰的贪财之意,咬牙顽劣的笑,拒绝:“人要为自己行为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