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严肃了,却是认真的口吻:“不要因为别人妄图施加在你身上的罪名,你就要去承担。”
“你不该委曲求全,也不该只想道歉。”宋弈洲说,“从昨天到现在,你真的觉得做错的是你吗?”
一语问进心里,孟苡桐怔松,眼眶已经发烫。
她只想着不给他惹麻烦,可她从头到尾,忽略的都是自己。
就是这样的付出型性格,她一直在慢性伤害地内耗着自己。
别人看不懂她,宋弈洲还会看不懂吗?
孟苡桐眼含氤氲地看着他。
宋弈洲一把把她扯进怀里,低头,吻住她唇就缠齿而进,丝毫不给退路地把她扣紧,吮吻地强势又热烈,孟苡桐推拒不开,也根本没那个心思。
几通下来,她已经软在他怀里,连反扣他的动作都被他倾身的动作淹没。
宋弈洲把她压在沙发上,空调风打得他们两个人心都是浓烈滚烫的。
快要触礁。
宋弈洲厮磨含吻的,目光深黯,嗓音低沉沙哑的:“为什么还是这么冷?”
“什么?”孟苡桐呼吸温软的。
已经能感觉到他手的动作,她的身体僵硬,绵软里沦陷。
“宋弈洲。。。。。。”
“我说你的体温,宝贝儿。。。。。。”
作者有话说:
第54章待月归
他的手分明感知她的体温滚烫。
又怎么会真的冰冷。
但这刻,孟苡桐还克制不住失控地凑近他,想贴近他,越近越好。他身上好像哪里都有她熟悉的味道,这一秒,却莫名燃烧起他们几近失衡的炙烈。
心跳加速,血液狂热。
吻难以自控地在浑热的空气里徜徉。宋弈洲放她呼吸,但仅半秒,深吻又肆无忌惮地闯进她唇齿,就连孟苡桐已经做足的心理准备都招架不住。
她在他怀里,都心如过电流,惊颤得都完全被动。她的手被他扣死,覆他身前,吮咬般闹她的吻慢慢都成了爱意极浓的轻舐。
缠绕,束缚,他每分每秒的浓深都像在诉说,唯他所有,她的独享权。
这是早就深入骨髓的占有欲望,他曾多努力地克制自己的侵占欲,可当看到她身边出现的人,那经年都无法消磨的刺目存在,宋弈洲自诩的沉稳原来都是虚假。
她以为不够好的,处于这段感情弱势的人是自己。
可又有哪段爱情会是真的弱势方静待得利,而强势者再也无法隐忍,五年都迫不及待要赶回奋然直追的?
只因这段感情,弱势的从来都是他。
是因为他真的以为他的离开会让她幸福,会让孟家对她更好,会让她未来的路变得顺坦。可这么一个始终在伤害她的家庭,他到底是怎么会失了理智选择的相信?
现实告诉他,错的一直是他。
原来一直是他自以为是。
宋弈洲轻抚她腰际的动作慢慢向上,他扶着她的手解开自己的大衣,将她困在自己怀里,用极热的体温温暖她。
他穿的少,大衣里只有一件黑色的衬衫,冬季款,此刻却也显得单薄。
隔着这一层衬衫,她与他亲昵相贴。
胸膛,烫;心脏,也好烫。
感受都太清晰了,孟苡桐被烫的呼吸也欲而又止。他亲吻着她的眉眼、鼻尖、一直到唇,她都带着温柔,小心翼翼地回应着他。
宋弈洲的呼吸沉缱,嗓音都是哑的:“是不是我刚刚太凶了,身体都这么冷?”
他的指尖也缓慢地沿着她的脸颊,到她的耳廓,她最敏感的位置,他的吻也落下,她轻颤,气息不均地反驳:“不。。。。。。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他细腻地描摹着她耳朵最软那一片的声色。
孟苡桐快要支撑不住,可她连手都麻了,抬起想要推他根本都推不动,手已经被他沿着手腕握紧,他牵着带到他的心上,太剧烈的跳动。
原来都是因为她而跳动。
最勾人的告白。
他心冷,却只为她而狂热。
“五年前,五年后,它都很热烈。”宋弈洲吻在她颈间,呼吸薄薄地喷撒着,孟苡桐一动都不敢动,她太不能抗拒这样的牵引。
一如他绵延不绝的情愫,她情不自禁地勾住他脖颈,双手稳稳地缠绕。
她去找他的唇,呢喃着说:“可现在第六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