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心直觉里面有问题:“它怎么了?”
虚余洸偷看了一眼问话的人类,快速道:“……它消失了。”
长孙心嗤笑:“是消失了,还是弄丢了?”
“或者说,被别的人抢走了?”
虚余洸知道躲不了,狠狠咬牙:“丢了。”
“令牌本来一直放在祠堂里当祖传之物供奉着,可是当老祖去世后,有一群人莫名的闯进了祠堂,那一次虚余家损失惨重,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令牌竟然被人浑水摸鱼给偷走了。”
这件事是虚余家的耻辱,所以便被一直压着,不准外传。
大家也是莽足了劲的一直在背地里寻找着令牌的线索,直到一百年前才被找到。
不,不能说找到,是它自己突然某天又回到了虚余家的祠堂。
因为令牌的突然归来,让大家都觉得太过于诡异,一时间就将它检查了几遍,确定没问题后,就将它深深藏了起来,没再供奉,生怕会出问题。
虚余家已经不比当年,他们现在有了太多的东西,不再向当年一样什么都没有了。
金丹大概心里有了一些猜测,垂眸问道:“丢了多少年?”
虚余洸不敢再说谎:“两…两千一百年。”
金丹深深倒吸一口气,狠狠的闭上了眼睛。
两千一百年……
整整两千一百年。
这么久的时间,已经足以让那些偷走令牌的人制作出不少仿制的令牌了。
看来上一任山神会陨落,跟这些令牌脱不了干系。
“令牌丢失两千一百年,你可知这两千一百年对于醴陵山来说代表了什么?”
这都足以让修真界来一次大清扫了。
而对于陷入沉睡中的醴陵山来说,更加是雪上加霜。
那时候她甚至都还没从蛋壳里诞生。
她揉了揉眉心,深深觉得心累。
上一任山神为什么要给出令牌?
她想过给别人进出醴陵山的资格,这会对醴陵山带来什么不敢想象的后果吗?
特别是这丢失了令牌,竟然还敢到自己面前来说山神欠他家一个愿望的。
想到这,金丹眼底掀起丝丝缕缕的杀意。
真是不要脸啊。
“你族丢了令牌,害的如今醴陵山到处妖心慌慌,四处都是外来者的痕迹,竟然还敢有脸来醴陵山要求我们满足你们愿望。”
三呜身形猛的变大,宛如一只猛虎,中黄色的要求也变得格外的凶狠,她口吐白气:“你族可真不怕死!”
虚余洸身体被逼的一晃,对方的妖气虽然不强,但因为身处醴陵山,到处都是对于外来者的限制,反而让他觉得有些难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