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丫鬟还是一副懦弱样,吴金氏只得做罢,“算了,你去将小少爷带来,就说我想他了。”
小荷这才应下,不一会就把吴天放带来了。
只见远处跑来一个圆滚滚的小胖子:“娘,爹不让我见你,爹为什么要关你呀!”
吴金氏将丫鬟打发走,这才让儿子附身听着:“天放乖~你听娘说……”
吴金氏用吴天放拿来的钥匙偷跑了出来,想去找冯兴,还没走出多远,就被人从背后敲了一棍,晕了过去。
这边吴得财又找到金老爷子介绍的人,正密谋着什么。
“何老大,这小打小闹对冯兴根本没啥作用呀,他还增加了打手,我们找的人更加闹不起来。”吴得财有些急躁。
“吴兄弟不急,现在只是让冯兴放松警惕,真正的手段还在后面。”一脸横肉的何雄看起来信心十足。
何雄打发走吴得财后,身后走出来一个人,“大哥,我不懂您为什么要和这种人合作,胆小无能,一点也沉不住气,万一坏了我们的事…”
“无能的人才好拿捏。”何雄冷笑一声。“我们之前就想拿下冯兴的赌场,一直找不到他的把柄。正好吴得财他老丈人金水让我帮忙教训一下冯兴,一来我还个人情,二来嘛…正好利用吴得财拿下冯兴的赌场。”
“对了老二,你去看好我们找到的人,确保明天万无一失。”何雄对雷老二叮嘱道。
“放心吧,老大,明天这赌坊可就要变天了。”雷老二笑道,“那老头是个贪财的,视财如命又胆小如鼠,我答应老头,事成后,给他500两银子并保他出城。”
雷老二接着说:“不过多亏了吴得财他夫人,我们才能顺藤摸瓜,查到这个事情。”
何雄满意地点点头:“我们一起去看看咱们的贵客吧。”
他俩说着一起去到一处偏远的小院,打开里面一处杂物房。
房门一打开,可以看到地上蜷缩着一个人。
“你们是什么人,快放了我,我表哥可是赌坊当家的冯兴,他找不到我有你们好看。”
地上躺着的可不就是吴金氏嘛,刚从吴家逃了出来,原来是被何雄给绑了。
何雄对吴金氏的威胁丝毫不惧,反而用脚尖踢了踢地上的人,讪笑道:“你表哥冯兴自已都难保。”
“不可能,他可是赌坊当家的,手底下有一群打手效力,等他找到我,你们就等着倒霉吧!”吴金氏仍然不肯服软,继续放出狠话。
何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他慢慢地背着手,一步一步地走到吴金氏面前,然后弯腰凑近她。
吴金氏被何雄突然靠近的举动吓了一跳,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
“你可还记得你姐姐,金小雨。”
耳边宛如恶魔低语,面对何雄探究的目光,吴金氏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梁上升起,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恐惧。她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觉得仿佛回到改变她一生的那天。
“我,我不知道,不是我干的!”吴金氏抱头尖叫,全然失去理智。
“呵,老二给我看好她,明天还需要这个女人!”说罢转身离去,整个人没入夜色中。
坐山观虎斗(下)
清晨,阳光洒在县衙门前,显得格外宁静。然而,这平静被一阵急促的鼓声打破。一名老仆奋力敲击着鼓面,发出阵阵震耳欲聋的声响,吸引了众多百姓前来围观。
县令端坐在公堂上,听到鼓声后眉头微皱。他的目光扫过堂下的人群,最终落在了击鼓的老仆身上。他用力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问:“堂下何人,因何击鼓?”
老仆颤抖着身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沙哑地回答道:“大人,小人刘大头,原是金水老爷府上的马夫。今日特来告状,状告赌坊冯兴害人性命!”
县令闻言,脸色微微一变。赌坊老板冯兴平日里与县内各方势力都有交情,对县里更是多有打点,所以对他的赌坊一直以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今涉及到人命案子,县令也不敢掉以轻心,毕竟这可不是小事。
他再次拍响惊堂木,威严地问道:“可有证据?”
刘大头哆哆嗦嗦地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了一旁的差役。差役将纸张呈递到县令面前,县令接过仔细查看。纸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
详细描述了冯兴借住在金府时,和金府小姐金小小暗生情愫,二人一直瞒着金老爷,但后来被金小小的姐姐金小雨撞见,金老爷本就不喜冯兴一事无成,看在金小小娘的面上,勉强答应在金府给个活计。
冯兴怕被金老爷知道,被赶出金府,做出杀人灭口的事。
县令看完状纸后,也不敢断定真假,他立刻派人前往赌坊捉拿冯兴,来公堂对质。
“来人啊,去将冯兴给我带来,当面审问。”县令一边下令去逮捕冯兴,一边继续审问刘大头。
当差役们赶到赌坊时,却发现冯兴正准备逃离。一番追逐打斗之后,差役们终于将冯兴制服并带回县衙。
在公堂上,冯兴拒不承认自已的罪行,坚称自已不认识刘大头。
然而,等吴金氏被带上来的时候,一切发生了转机。
“金小小,旁边的冯兴可是你表哥!”惊堂木一响,吴金氏便瘫软了身体。
县令只是稍稍吓唬一下,吴金氏就说漏了嘴,一旁跪着的冯兴恨不得掐死这个蠢女人,可一切都晚了。
冯兴最终低头认罪,交代了自已的所作所为,被拖下去的时候嘴里念叨着: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