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姨私藏老板的作恶证据,保姆肯定会去揭告状。
哪怕那不是什么证据,但家里的仆人私藏自己的文件,汪林也必然不会再容下方姨。
一切都如汪绝所料。
“那时候的我想,”汪绝小声说着,“她折磨了我那么久,我不能一下子就让她死掉,那样太痛快了。”
陈聿“嗯”了一声,手从汪绝的衣服底下伸进去,摸着他的后背,不知什么时候起,这成为了他的习惯。
汪绝抖了一下,还是不习惯被摸伤疤,他慢吞吞地说:“所以我找人打了她一顿,打算慢慢玩,结果第二天,她就不见了。”
陈聿了然,刚离开汪家就被人报复,打成什么样不知道,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于是更加迫切地想回步家,结果在路上出了事,从此不知所踪。
汪绝抬头问陈聿,“哥哥,我是不是很坏?”
陈聿亲他,“不坏。”
亲吻落在眼皮上,汪绝闭了闭眼,他当然不觉得自己有问题,还觉得自己下手轻了,甚至不是自己亲手杀死非常可惜,他只是怕陈聿觉得他坏。
陈聿摩挲得久了,不是汪绝变敏感,而是觉得自己的指腹变敏感了,他能准确地依靠手下的触感想象疤痕的样子,一下粗糙,一下光滑,一下细腻。
如果汪绝没有受伤,后背的皮肤摸起来该有多舒服,他想。
不坏,怎么会坏。
如果是他,他只会做得更过。
她是怎么对待汪绝的,他就如数还到她身上。
汪绝现在可以给摸后腰上的疤了,但再往下的,还是非常抵触。
陈聿的眼神暗下去。
“哥哥……”汪绝握住陈聿已经半只进了自己裤子的手腕,难受地看着他。
他本来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平时碰一下都不行,怎么可能耐得住陈聿这么摸。
再加上,两人在一起那么久了,一直手动挡。
每次结束,汪绝反而更心痒、更迫切、更上火了。
……
就像现在,明明泄过一次了,他却只觉得不够,他的吻落在陈聿的脖颈、锁骨和胸口。
想要。
汪绝愈欲求不满了,陈聿“啧”了一声,但他又何尝不是,每次都浅尝辄止,憋着火不出。
人家都是用嘴唇蜻蜓点水的,汪绝是用舌头舔着下去的,弄得湿湿粘粘的。
汪绝用脸去拱陈聿的脖子,胯也是,挤压着,他说:“哥哥,再来一次吧……?”
陈聿:“都要磨破皮了。”
汪绝很快地说:“那我用嘴帮哥哥。”
闻言,陈聿的视线落在汪绝微微张开的嘴唇上,指腹也跟着抚上去,来回蹭了一遍后用了点力,撑开牙齿。
汪绝顺从地张开嘴,任由自己的舌头被陈聿捻着玩。
看汪绝不算很难受,陈聿尝试把手指全部伸进去,虎口抵着嘴唇,去摸湿润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