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翻了一下,便看到了每两天早上八点一班去成都的车,而每两天晚八点一班经过这里,向西行驶。
“咦,这是……”
看着上面的一个班次表,他的眼睛一亮,不由得一喜。
六点,一辆运输木材的火车,运往成都,而这里并不停靠,而是直接通过。
“阿欠!”
他也伸了一个懒腰,然后便有意的向外走去,而外面的三个值班的行动队员并没有阻止他离开候车厅。
很快,他再一次来到了另一个阴影的地方,然后快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看着这个正晕过去的警察,他也嘴角也扬起一抹笑意。
估计再有一刻钟,这个警察也差不多醒了,至于到时候衣服怎么被脱的,他估计也不会向别人解释什么。
再一次回到了徐钥前身边,他便把他看到的情况向徐钥前小声地汇报了一遍。并且他们被人通缉的事情也说了一遍。
通缉是警察说的,照片是桌子上看到的,而且这里只有一队行动人员,显然这是给他们布制陷阱。
等到张天浩和徐钥前远远的离开车站之时,徐钥前更是气得牙痒痒,他一个西昌站的站长,在其他县被人通缉了,这叫什么事情。
“贾云深,好,好得很,给别人当狗,真是那么好当的吗,狗头,你的狗头给我当好了!”徐钥前更是怒火冲天,那狰狞扭曲的面孔上面,显得格外疯狂。
只是他的理智很强,并没有因为生气而冲过去,相反,他看了看不处的火车站,而是顺着火车铁轨向着远处行动。竟这个车站现在的戒备好像有点儿太严了吧,至于逃犯也不至于这么严吧!新笔趣阁
当这些警察走过的时候,张天浩直接从后面的一个阴影地方跳出来,然后扑向最后一个警察。
同时他的右手刀轻轻的砍在他的后脑上面,扶住他的身体,然后抱到一边的另一个阴影处,快换下了他身上的衣服。
两分钟后,他才穿得有些歪歪扭扭的跟着前面的警察,向着候车室方向而去。
而四周的灯光也是越来越亮,电灯更是把四周照得如同白昼一般,让跟在最后的他显得有些紧张。
不过也只是紧张一些而已。
他轻轻的把他的警察帽子向下拉了拉,挡住了他的脸,让四周的人不注意到他的脸,而他也跟着进入了候车室的大门。
突然,他的身子微微一顿,因为他看到了两张照片正摆在不处的一张桌子上面,而且是两张正穿着军装的照片,照片上面显得还很年轻。
那是他和徐钥前他们刚刚进入西昌站任职时拍下来的证件照片,在他的印象之中,他跟了徐钥前两三年,这照片也是两三年前拍的。
虽然只是扫过一眼,可他的印象真的很深刻,这也是原主心中最得意的照片之一,在现在他的家中,也有一张这样的照片。
而他的目光扫过四周,他的心里也是一暗,四周还有七八个行动队员,也就是便衣,而这里的警察好像更多一些,差不多能有二十个人。
他并没有停顿,而是走向车站,然后看着前的几个巡逻警察都坐在那里休息。
于是他也找了一个地方,不过他并没有休息,而是看向车站的班次表,以及车表,毕竟这是车站调度之类的东西。
随手翻了一下,便看到了每两天早上八点一班去成都的车,而每两天晚八点一班经过这里,向西行驶。
“咦,这是……”
看着上面的一个班次表,他的眼睛一亮,不由得一喜。
六点,一辆运输木材的火车,运往成都,而这里并不停靠,而是直接通过。
“阿欠!”
他也伸了一个懒腰,然后便有意的向外走去,而外面的三个值班的行动队员并没有阻止他离开候车厅。
很快,他再一次来到了另一个阴影的地方,然后快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看着这个正晕过去的警察,他也嘴角也扬起一抹笑意。
估计再有一刻钟,这个警察也差不多醒了,至于到时候衣服怎么被脱的,他估计也不会向别人解释什么。
再一次回到了徐钥前身边,他便把他看到的情况向徐钥前小声地汇报了一遍。并且他们被人通缉的事情也说了一遍。
通缉是警察说的,照片是桌子上看到的,而且这里只有一队行动人员,显然这是给他们布制陷阱。
等到张天浩和徐钥前远远的离开车站之时,徐钥前更是气得牙痒痒,他一个西昌站的站长,在其他县被人通缉了,这叫什么事情。
“贾云深,好,好得很,给别人当狗,真是那么好当的吗,狗头,你的狗头给我当好了!”徐钥前更是怒火冲天,那狰狞扭曲的面孔上面,显得格外疯狂。
只是他的理智很强,并没有因为生气而冲过去,相反,他看了看不处的火车站,而是顺着火车铁轨向着远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