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对于求佛,周氏更是全力支持,还和媳妇分享起了自己的经验。不过,她的经验仅限于哪家店里的香油更为便宜。
对于未来的孩子,老太太就更乐观了,她私下给儿子讲:我见媳妇跨门槛时都是先迈左脚,若按照传统上来说,柳荃怀得应该是个男孩。
什么逻辑?
人家双腿截肢的就生公公?
无语……
周氏也不闲着,隔三差五的就到集市上买菜,鸡鱼肉蛋更是一样不落。她认为:大人少吃一口是无所谓的,但是,绝不能让肚子里的孙子缺乏了营养。
柳荃刚想劝全,却直接被婆婆斥责了一句:想什么呢?你以为是给你吃的吗?那是给我孙子的菜!
尴尬!
家里家外全身幸福感,岁月也是一片向好,不料,这一天却生了意外。
中午时,才刚刚端上了午饭,就见齐兰哭天抹泪地跑过来了。
莫非……女儿被女婿打了?
周氏的第一反应便是闺女来告状了!
“娘啊,这日子没法过了……”才跨进门槛,齐兰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是不是那个泼才欺负你了?”周氏拉着脸,道。
“不是呢!”齐兰一愣,又解释:“他并没有欺负我,而是有人欺负他了。”
什么?孙大财被人欺负了?
周氏怔了怔,长松了一口气道:“不是你就好!来来来!先坐下,和娘慢慢说。”
“嗯……”
柳荃看了看时辰,估计姐姐还没吃饭,于是又加上了一副碗筷。
出嫁姑娘本就是娘家的人,确实也没什么客套的,齐兰挽了挽袖子,坐下来就吃。
有鸡,有鱼,还是吃饱了再说吧!
“饭菜真香!”
齐兰打了个饱嗝,这才说起事情。
呵!
还真出事了!
事情生在昨天晚上,齐兰家突然闯进来五个陌生的魁梧汉子,他们二话不说,揪住孙大财就是一顿暴打,在揍完了人之后又一声不吭地离去了。
因何挨揍呢?
不知道!
那几个贼人自始至终都没留下一句话!
奇怪~~
之后郎中看过了伤,说脸上的只是伤了皮肉,多几个疤瘌不碍事的。但是,小腿处却是骨折,最少也要躺上三个月才能下床。
伤筋动骨一百天。
对于此事,衙门那边也立了案,但县衙的人目前正忙着赈灾,没时间去探察这种泼皮斗殴的小案子。
衙役还叮嘱孙大财说:做人要老实点!
……
齐誉琢磨了一阵儿,问道:“贼人可曾抢夺家里的财物?”
“没有,那些人空手而来,空手而去,没拿走任何东西。”齐兰回道。
“这样来看就不像是强盗作案了,既不是强盗的话,那应该就是仇人了。姐姐,你好好想想,最近姐夫可曾得罪过谁?”齐誉分析说。
“就他那样的人,还能去得罪谁?”齐兰摇着头,感慨着说:“他也就在家里敢耍耍横,出了门腰就弯得就跟个虾米似的,怎么可能得罪人呢?”
“那些贼人一句话都没留下?”
“没有,嘴里只说使劲打。”
怪了!
贼人打人的动机是什么呢?
“姐夫确定不认识那些人?”
“他们全都蒙着脸呢,也看不出什么模样。”齐兰想了想,又补充道:“听巧云他爹说呀,其中的一个是个光头,在黑暗中反光非常显眼。”
光头?是个和尚?
或者是个秃子?
不能这么猜,没毛的人多了去了,单凭这一点确实推论不出什么。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