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这样说公主……”
囚袅刚要和他理论,忽听门口一个声音传来:“说我是母夜叉?那我就做一回母夜叉如何?”
随着声音,只见钱柠一脚踏进门槛。她脸色阴沉,脚步匆匆。
“公主,他……”囚袅刚要继续告状,见钱柠一挥手,她闭了嘴。
可看见钱柠手里的马鞭,她的嘴又张开了。乖乖,公主这是要给驸马点颜色瞧瞧了。她连忙退到一边等着看好戏。
钱柠握着马鞭走进来,看见坐在椅子里的司马无逸。他也看见她手里的东西了,可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依旧微笑如初。
“有什么好笑的?”钱柠盯着他质问。
司马无逸抑制不住地笑:“别人都想做一个贤良淑德知书达理的女子,而五公主你却想做个人见人恨的母夜叉,真是令人惊讶。”
“想做贤良淑德的那是别人,而我只喜欢做人见人恨的母夜叉。”
钱柠慢慢走过来,用马鞭指了指桌上的饭菜。
“驸马说这些菜难以下咽,难道你在将军府天天山珍海味珍馐美味吗?”
“谈不上山珍海味,但还不至于吃这等泔水桶里淘出来的东西。”
囚袅一听立刻反驳:“什么泔水桶里淘出来的,你不想吃就不要污蔑。虽然不是现炒的,但也是今日我们吃剩下的。”
原来是剩菜,怪不得品相这么差,让钱柠看了都觉得是哪里淘来的。
钱柠一笑:“囚袅,你再恨他也不至于用这种方式恶心他吧?毕竟他也是将门之子。”
囚袅低声嘟囔:“将门之子却做这种龌龊事,公主,你的名节全让他给毁了。”
在囚袅看来,钱柠忍了十七年苦了十七年就是为了回到京城完成先皇的遗愿,与胥国太子成亲,并继任下一任皇位。
可偏偏半路杀出个他,搅了公主的婚事不说,连自己也被投入大牢差点被杖毙,要不是公主求陛下放了她,她早就死了。
而且,黑枫失去一只眼睛也与这件事有关。她怎么能不恨他。
钱柠用眼神命令囚袅:“你先出去,我和驸马有话说。”
“好吧,公主。”
囚袅看了看司马无逸,又看了看钱柠手里的马鞭,知趣地出去了。
司马无逸依旧慵懒的样子笑着:“把下人支出去,难道公主这是想来一番马鞭驯夫?”
他的声音暧昧,笑容戏谑,让钱柠顿生一股恶寒。
她把马鞭扔到桌上,一屁股坐到椅子里:“这要看四公子肯不肯听话了。”
“听话如何不听话又如何?”
“如若听话本公主可以不让你吃鞭子,而且还会还你自由,不锁你给你饭吃让你继续安安心心当你的驸马。不听话呢……鞭子可是不长眼的。”
妥妥的威胁。
司马无逸无奈地摇摇头:“好吧,公主,你想知道什么?”
看来他还挺聪明,知道她找他是来逼供的。
“我只问你三个问题,你一一回答不准撒谎。一,为什么给我下药?二,你受谁人指派?三,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