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司马无逸也说要把少年净身才能进府,钱霖余立刻觉得不好玩了。
他挥挥手:“算了,我看你们都是狠心人之,他过去你们那里非得被折磨死不可,还是我自己收着吧。”
少年一听前面给他磕了个头,起身站到他身后。
正在这时,钱婉儿与钱仲翼两人走进御花园。刚才那一幕他们早看在眼里。
钱婉儿眼神瞟了一下司马无逸,然后落在钱柠脸上。
“五妹还真是由着驸马性子,自古皇家公主出嫁后养几个面也不为过,驸马这般无理取闹,心眼也太小了吧?”
钱柠看了看司马无逸:“他在将军府被关了这些年,性子确实与常人不同。可能是太干净了吧,看不得这些。”
“干净?”钱婉儿听到这话突然大笑起来。“他的干净从何而来?他闹得那些事还少吗?”
“就算他不学无术吃喝嫖赌,但起码他不会害人。”
钱婉儿依旧一脸的不屑,鼻子里哼了声:“是吗?那就看看将来他会不会害人。”
空气一度僵持。
这种时候总是钱仲翼做老好人,他拿出一个大花球,对在坐的人说:“今晚中秋之宴,为了给母皇助兴,我准备了击鼓传花,花落谁手就表演节目,如何?”
钱霖余先跳起来:“表演节目?我不及大哥二哥会作诗抚琴,也不如昆在有身手,二哥你也不提前说一声,让我准备准备。万一母皇见我什么也不会,又该生气了。”
“你不是带着会表演的人吗?让他献上歌舞也行。”
钱仲翼边说还边对钱霖余挤了挤眼睛。
钱霖余顿悟,点点头:“对呀,还是二哥想得周到。”
钱柠冷眼看着他们一唱一和。
真是无聊,钱仲翼看起来温文尔雅,实则也是花花肠子,只是不如钱霖余外露而已。
想起上一世他伙同钱婉儿害死她,她就想把他碎尸万段。总有机会会给他教训的,但还没到时候。
她端起茶杯正准备喝,正好看到司马昆在也端起茶杯。
隔着几张桌子,他竟然对她举了举杯子。
钱柠也微微举杯还礼,眼神变得温柔起来。
这个男人是她必须拿下的人,如果说司马家对她是可利用的人,那就是他们手里的军权了。
可不是投壶那种小伎俩就能让他动容的。她还得想办法让他臣服。
她知道,在一个充满狼的世界做一只温顺的羊是没有出路的。所以,她必须也要做一头狼。
等钱凤兰等人都到齐了,靳氏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