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后院的衣裳干没有。”
“后院的衣裳?”容珲对上祝神视线,“哦……哦!昨儿后院是晾了衣裳来着,我去看看。”
祝神:“其他人也去。”
十三幺麻溜跟着容珲下去了。
贺兰破还抱着胳膊置若罔闻,斜斜挨靠在床尾,扬着下巴,眼底涌动着一丝隐隐的高傲。
祝神对着他重复:“其他人,也出去。”
贺兰破这才把目光移到祝神脸上,指着自己歪了歪头。
祝神沉眼,满脸写着三个大字:不然呢?
贺兰破这才走了。
走到门前方见不知是谁把牌子翻到了背面,他略一抬手,又给翻了回去。
待所有人下楼的步子远了,祝神方道:“老6?”
6穿原四指放在祝神手腕,还锁着眉头疑惑于祝神的脉象,脑子转得都快烧了起来,随口接道;“干什么?”
“嗯……”祝神默不作声把手收进袖子,“你是大夫,又出自医圣门下,该是什么疑难杂症都见过了?”
6穿原斜着眼,上下打量他:“大差不差吧。”
“那小孩子的病你也能看?”
“多大的小孩儿?”
“十……”祝神话在嘴边绕了个圈子,“十几岁。”
“男的女的?什么毛病?”
祝神抿了抿唇,斟酌道:“就是孩子么,他,呃……时不时爱脾气,有时候气上头了,抓着人咬……”
6穿原:“咬的哪?”
祝神想说“嘴上”,可又觉得嘴不过是脸上五官之一罢,便道:
“脑袋上。”
“唔。”6穿原沉思,“那是气得挺上头了,不过也算不得太奇怪。”
祝神心里松了口气:“是,是。”
他忽又想起昨晚:“但是,要是做了更过分一点的……”
“多过分?”
“就是……”祝神眨眨眼,嘴唇张合,“插……插……”
算了。
说不出口。
6穿原不耐烦:“插什么?你说啊。”
他低头:“差着脸色不肯回家。”
“那更正常了。”
“……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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