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青年悲憤地在內心吐槽的時候,卻忽然感覺到自己的手臂被另外一雙溫熱的手臂給挽住了。
他低頭看去,正看到被自己護在身下的女孩子抱著他的胳膊,言笑晏晏地看著自己。
渡邊小姐微笑地說道:「阿綱,這是我們聊天室裡面的群友哦~大家都是很好的人,你什麼時候也一起加入進來吧。」
澤田綱吉的身體一僵。
等等······群友?這些人都是栗子的群友?
他艱難運轉的大腦忽然想起了自己這次來日本的任務,是什麼來著?好像是······找齊自己應該有的守護者們?
呃,那現在豈不是······
就在澤田綱吉身子僵硬、費解地思考人生的時候,他的視野範圍里又出現了一個從天花板倒吊下來的黑西裝嬰兒。
「ciaos,蠢綱。」里包恩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連我也有些羨慕你的好運氣了。」
***
都已經吃軟飯(劃掉)被女友幫忙到這種地步了,
澤田綱吉要是連「說服」這一步都完不成的話,那也沒什麼必要去拯救什麼世界了。
渡邊小姐不知道對方用了什麼辦法,只是一對一地溝通了一會兒而已,這些被邀請來的人們就已經接過了守護者的戒指。
她在旁邊笑眯眯地看著這一切,將它們歸結於那些人們之間永遠都不會褪色的羈絆;但她才一轉頭,就對上了自家男友略帶複雜的目光。
「栗子,我······」棕發的青年將守護者的事都解決了以後,終於才下定決心來找自己的女友攤牌。
而渡邊小姐只是安靜地聽著,然後看男友怎麼樣笨嘴拙舌地去編造什麼「年輕小伙去義大利出差扶老人過馬路,然後被委託了黑手黨領職務」這樣的話。
他就跟渡邊小姐了解的一樣,從十四歲到二十四歲,都是一點也不會撒謊。
渡邊小姐敷衍地「嗯嗯」點頭表示相信,就看到男友長鬆了一口氣的放鬆模樣,然後與旁邊的里包恩先生交換了一個相互理解的眼神——
誰能想到呢?
就算是里包恩也想不到。
在別的事上表現得那樣敏銳的傢伙,輪到自己女友面前的時候卻什麼也沒懷疑,還覺得自己有好好地瞞下去了似的。
「會有危險嗎?」渡邊小姐拉著里包恩的手,最終只問了那麼一句話。
小嬰兒將帽檐拉的極低,對渡邊小姐承諾道:「只要我活著,我就一定會把他帶回來。」
······
······
澤田綱吉出差了。
這個消息很快傳遍了渡邊家的大小群聊,不管是對渡邊小姐的戀情贊同還是不贊同的家長們都驚呆了——
在這個時候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