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颜想起那段过往,无奈一笑,“也不关他的事,是他母亲嫌弃我性格强硬,说我眼里只有钱,公然跟兄弟争家产。”
“他母亲骂我不要脸,贱货,狐狸精,还说如果我敢毁了她儿子一生,就找几十个男人伺候伺候我。”
“算了,这福气太大,我可享不了,再说了他郁家小公子受尽家族宠爱,跟我也的确不是一路人。”
“我们也不过是…曾经睡过的关系罢了。”
白晚颜的神色很淡,几乎没什么情绪起伏。
但沈瓷语还是能想象的出来,郁珩的母亲找上白晚颜时是怎样一副恶毒的嘴脸。
“这跟凌喻他妈有的一拼,说什么她儿子是家族里的紫微星,天潢贵胄,而我就跟淤泥似的,匍匐在她儿子脚下,都能把她儿子给玷污了。”
盛夏皱眉,“还有这事,你怎么没跟我说?”
“都过去了,有什么好说的。”
“那你就这么忍了?”
“也没有啊。”
沈瓷语摊手,“我骂她舔着一张逼脸,把自已当皇太后了,还天潢贵胄,紫微星下凡,宫斗剧看多了看成了脑残了吧。”
“再然后,我俩在她家对骂骂挺狠的,她还让保镖打我。”
“开玩笑,我那身手从小练出来的,我不但把保镖打了,还送了她一个熊猫眼。”
“之后,我又把凌喻一巴掌干进了医院。”
“就是我这是爽了,我们家生意差点被我一巴掌干死。”
沈瓷语叹了口气,躺在沙发上摇头感慨,“所以你们看到了吧,我这种傻货还是更适合躺平摆烂,不然我多出去几次,我家都没了。”
许是家庭氛围不同,沈瓷语和白晚颜完全两个性格。
沈瓷语大大咧咧,不服就干,小时候为了反击校园霸凌那群人,跑去拜师学武,后来差点没把霸凌的那群人弄死。
白晚颜性格要强,却也够隐忍,她这么努力就是不服那口气,一定要在重男轻女的家族里撕咬出一片天地来。
相比之下,盛夏和江宁瑶的人生反而更平顺逍遥些。
“哎,我现在倒不担心我们家会破产,反正有薄爷养我呢。”
“就是我们家真破产了,我那蠢弟弟吃什么,就他那智商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其余三姐妹深表赞同,“你是他姐,你说的对。”
走廊里,几个大男人凑一块吸烟。
原本个个清冷矜贵,气质卓然的豪门少爷,此时却一个比一个丧。
郁珩烦躁的狠狠吸了口烟,“靳渊,你怎么个情况,怎么突然就有女人了?”
“那你要追的那个小三呢?”
薄靳渊跟看傻逼似的看着他,“那不是小三,那就是我老婆。”
三人齐齐看着他,“你要追你老婆?”
“不都已经是老婆了,还要追?”
薄靳渊揉了揉眉心。
刚刚在包间里,他哄骗沈瓷语亲他抱他,就是想占便宜,在兄弟面前倒是没必要撒谎。
他还指望这几人出出主意,毕竟都是睡到过他老婆闺蜜的人?
“没有。”
“正在追,她还没答应。”
“你不会……”
商行简诧异的看着他,“还没睡过女人吧。”
郁珩乐了,“处男之身没送出去?”
薄靳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