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她是不知道还是不在乎呢?人心的言语。
群体里的个人大多是随波逐流的,那点可贵的个性只会被磨灭干净,时间问题。
以方起始,以圆收尾。
那磨光的棱角。
我们杀死稚嫩的人,用那残身制造我们需要的人。
小铃没有平日里那副阳光的样子,她被我染上了黑夜的颜色,沉默不语。
在这黑色面前,大妈的舞姿也跟着失色了。
是呢,世界上有着光明怎样也无法撕裂的黑暗。
可铃不应该待在那里。
“哎?”
我摸了摸她的头,嘴角勾勒出嘲讽的笑意。
“怎样?心情好些了没?”
该待在那里的是我,也只该是我。
“嗯,嗯…”
“那么走吧。”
我随意地挥舞着刀刃,行人们自行退散。
……
“站住!”
女人的声音,有些嘶哑,应该是那个家伙。
我没有理会那人,只是拉着小铃继续前行。
“给我站住!”
我侧过头,扫了那人一眼,又把头转了回去。
灰银色的双马尾短辫,灰银色的衣裙,胸口别着一枚刻着“诛”字的徽章。
是那家伙没跑了,化着浓妆的讨厌家伙。
村上井阵,很像是男人的名字,不过放在她身上也刚好合适。
她祖上应该是除妖师阴阳师之类的玩意儿,听说的。
反正她和队里很多人都不对付,不光因为她想要带着村人打出去清理妖怪的主张,也因为她对村里安全妖类的刁难,怎么看都是欺软怕硬。
在这点上,我不知道该说队长是开明还是笨蛋,哪怕村上针对的对象也包括了队长,队长也没有把她从队里赶出去。
不是做不到,仅仅是不想。
队长完全有能力有权利把她赶出村子,尽管妖怪们有着“人间之里不可以有统治者”的言论,但这是事实。
在人间之里,队长的话语权是最大的,那是用无闻的守护换来的尊崇。
();() 呵,你这样的家伙也配阻拦我吗?
我抬刀把她偷袭过来的铁鞭斩断。
“喂,艺伎,”我头也不回地说,“想死的话尽管跟上来吧。”
脚步没有停下,我要面见队长。
气息逐渐微弱了。
没跟上来。
这时候小铃才拽了拽我的袖子,说:“那个,易先生,村上姐其实,其实人不错的…”
一开口就是个炸弹呢。
“对不起呢,铃,我没兴趣剥开她的外壳去观察她的心脏,就这样。”
大家都是这样,表象足矣,那就是朝闻的道了,他们可能是觉得麻烦或者已经被印象左右了,而我只是没有兴趣。
小铃失落地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