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所以呢?”梦狐依旧不解,“你要睡进去吗?”
“才不是,这里是桑妮她们的家。”我的后背在树上蹭了蹭,“我们就在这里等着,等她们睡醒了看见我们,准会吓一跳的。”
她盯住我,呆愣地眨了眨眼。
……
“哈?”
我全然没有窘迫的感觉,处理这种场面我也算有了自己的经验。
我微笑着说:“怎样想都没有问题哦。”
“怎样想问题都很大吧…”她叹息,末了补上一句:“你是小…”
“我是妖精。”我淡定地打断她的话。
“那没事了。”
感觉还不如说我是小孩子。
给我向妖精道歉啊喂!
不消她再说些什么,我明白她自觉站在“监护人”的立场,又擅自抱着“由着任性的孩子闹腾”的想法——如此陪着我伫立于此。
好失礼…彼此彼此。
我就这样靠在树上,她也就那样站着。
头脑当然清明,毕竟刚刚贴了“醒神”,可都不言语置我烦闷,现在的我当称亢奋才是。
还不如干脆睡下。我这baka。
脑袋被树皮硌得酸,我又不太舍得这份让我不那么无聊闷的痛楚…我将手臂了枕在脑后。
顺着动作,我透过余光去观察梦狐。
“手不酸吗?”我忍不住问。
她还提着那把炎剑。
像是端庄骑士的绘图,可惜剑太短了,碰不到地面。
于是显得滑稽了呢。
她惊觉,猛地抬头。
说是惊醒更妥当。如果再近一点,说不定我会被她的头打到。
然后呢?会觉得好闻还是说被头激得打喷嚏?
想太多了。
实际上,她只是瞪了我一眼,就低下头去,连话都没说。
我讨了没趣,干巴巴地闭上了嘴,眼也闭上,索性放空…
……
……
“哇啊!”
“哇啊!!!”
两声惊叫,第一声是我的,第二声才是露娜的。
许是太无聊了,那狐狸也莫名显得古板逗弄不得…拍了“醒神”的我竟被扰得萌了困意,或说倦了,到底睡不下去,只能闭上眼,放空脑袋权做冥想——
不知觉就挨到了早上,不知何时,只知道正到了露娜开门出来的时间。
她见了我也不惊乱,只是好奇,便戳了戳我。
“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