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砚听了林听的话,脸上露出了理解的笑容。
“你和陆廷宣什么时候结婚?”
林听微微皱眉,似乎还在思考这个问题:“再看看吧,还没有定下来。”
这时,一直藏在门后偷听的人,猛地窜出来:“爸妈不是说看好下月初三吗!”
林听被吓了一跳,定了定神后,说:“爸妈不是还说下个月举行婚礼太仓促了,很多事要准备,所以得再选选时间。”
陆廷宣在林听身边坐下:“别选了,就下月初三。”
寒砚啧了一声,摇头道:“你怎么还是一副蠢样,连自己儿子都认不出。”
他有点想笑,说不定陆廷宣还蠢得认为盛临和林听有夫妻相,暗自伤怀。。。。。。
陆廷宣不满道:“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还有,你知道了也不告诉我,太不讲义气了!”
“我要是不够义气,你估计还得折腾几年,能不能如愿以偿还两说。”寒砚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瞧了他一眼:“恋爱脑。”
他何尝不想放纵一回,当一次恋爱脑。
早在多年以前,他就险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林听被蛇吓晕,躺在他床上时,简直是他二十多年的人生中,前所未有过的欣喜若狂。
那一刻,他明确知道,自己只想要她。
他甚至想过,要是她不接受,就把她带走藏起来,直到她接受。
只要不怀孕就行。。。。。。
可当人就在眼前时,他却狠不下心。
那些肮脏不堪的手段,怎么能用到她身上。
他浑身的血脉都要爆裂了,只能一遍又一遍用冷水稀释自己的阴暗欲望,最后还是没忍住,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寒砚摸了摸手腕,那里还有林听曾经留下的齿痕。
够了。
他是地狱里爬出来的孤魂,身上背负的都是血腥,就别再吓到她了。
寒砚神色恢复冷漠,目光在陆廷宣和林听之间扫视了一圈:“苏世白本来不会死的。”
只见林听的表情瞬间僵住,脸上写满了错愕与疑惑。
“当初,是我让人带走了王山。”他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
“陆廷宣知道这事,却为维护你我情分没说破。”寒砚嘴角微扬,对林听说:“陆廷宣,值得你真心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