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臣难道真的开始考虑帮她夺回姜氏了真有这种好事儿
姜知漓仰躺在沙上,一边思考着,手指不自觉地搅着手里的东西。
等她反应过来,手里抱着的,是她顺手从傅北臣那顺来的西装。
原本熨贴得没有一丝褶皱,现在成功被她弄皱了。
姜知漓小声嘀咕着,连忙心疼地用手抚了抚,“西装比人还金贵本来还打算用你当擦手毛巾的。”
看在你主人今天表现的还不错,今天就先奖励你逃过一劫。
于是,这件成功躲过的西装被姜知漓妥帖地悬挂在衣柜里。
当然,是被挂在了一众裙子中间。
虽然委屈了些,但总比呆在卫生间好。
次日,阳光明媚,是难得的好天气,旗岳总部里来来往往的员工都是一副元气满满的状态。
除了姜知漓旁边坐着的那位。
早上姜知漓刚来时,意外现叶嘉期竟然准时到岗了。
只不过,就是脸上的表情看着不太像来上班的,倒像是来奔丧的。
小姑娘眼下的黑眼圈连遮瑕都盖不住,早起一次像是快耗了半条命似的,跟高中时期每天去上学的姜知漓一模一样。
看见叶嘉期桌上堆着厚厚一叠资料,姜知漓面露诧异,不太敢相信地问“这些都是焦艳姐给你留的任务”
前几天叶嘉期都是混过来的,焦艳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天突然给了她这么多任务,显然是接到上头谁的命令了,才开始强行制止小姑娘继续再这么混下去。
叶嘉期从资料堆里挣扎起来,面无表情地点头。
姜知漓这下更好奇了,公司里处于顶层的,无非就是霍思扬和傅北臣。
凭借姜知漓对傅北臣的了解,他又根本不是有闲心管这种事儿的人。
八成是跟霍思扬有关系吧,姜知漓想。
午休时间,倪灵突然打电话过来,办公室同事都趴在桌上午休,姜知漓索性去了顶楼天台接。
“今晚来我酒吧正好今天开始试营业,你过来玩玩,顺便给我点建议。”
“今晚”姜知漓想了想,又说“可以是可以,但得等晚点。我下班之后约了中介看房,结束才能过去。”
倪灵诧异问“看房你不住酒店了啊”
姜知漓嗯了声“总住下去也不是办法,反正早晚得搬出去,先物色着吧。”
“行,你找不到满意的就直接搬我那住去,五个亿我虽然拿不出来,一套房还是不成问题的。”
姜知漓被倪灵这副暴户语气逗笑了,还没等她开口说话,倪灵紧接着又八卦道“对了,你跟傅北臣怎么样了”
一提到傅北臣,姜知漓就忍不住想吐槽“我跟你讲,傅北臣他这个人简直就是”
没说完的话突然被后方一道更嘹亮的声音截断。
“傅北臣他简直就是只狗”
姜知漓被吓了一跳,惊恐地转过头,朝声音的来源看去。
她倒要看看是哪条好汉敢这么嚣张。
天台的另一头,叶嘉期还在喋喋不休地跟电话那头吐苦水。
“妈,你先别骂我,你评评理,我才刚来上几天班,他就故意告诉部长给我留这么多任务”
“什么为我好,他就是裸地压榨平时压榨他自己算了,现在还来压榨我”
“他还很双标,其他助理都没这么多工作,就对我这样”
电话那边好像是呵斥了几句,叶嘉期瞬间变脸,抽泣着继续哭诉“我好可怜啊,我怎么这么可怜”
听着哭得情真意切,然而从姜知漓的角度,确实没看见一滴眼泪。
很快,电话被挂断了,叶嘉期哭天抢地的声音瞬间戛然而止。
世界都清静了。
姜知漓看热闹看得入迷,措不及防地跟刚转过身的叶嘉期对视上。
四目相对,无声的尴尬蔓延开来。
姜知漓的心理素质还真是在傅北臣那彻底练出来了,眼下的社死现场也只能算是九牛一毛。
她从兜里摸一包卫生纸,试探道“先擦擦眼泪”
上帝作证,叶嘉期真没哭,眼角闪烁的泪花完全是因为生理上的困。
不过她还是接过那包纸巾,抽出一张擦了擦,顺着台阶下“谢谢姐。”
“不客气。”姜知漓应了声,看小姑娘表情确实挺委屈,忍不住安慰道“你也别太生气,傅北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