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日子流逝着,很多困难自然会迎刃而解,只是,这些等待的日子有些煎熬罢了。
隐约中仿佛门铃在响,但是水声太大,听起来有些像是若有似无的错觉,她便没有理会。可是很快又隐约听到铃声,好像真的是她家,铃声还很急促。她突然想起来可能是苏易昊有什么事又折回来了,急忙关了花洒,套了件浴袍就走出浴室。
一开门,竟是苏易晟。
她忽然想起上次的场景,立刻条件反射的抵住了门,哪想被他长手长脚的一下就推开来,他的呼吸里仿佛有些酒精气息,他又喝酒了。
“怎么,今天连门都不想让我进?”
她眉头一蹙,说:“你怎么又喝酒,喝酒不让进。”
他剑眉微扬,语气是从未见过的不屑:“你管我抽烟喝酒,你是我什么人?”
她一时语塞,说是下属,似乎有些越权,说是好朋友,交情也没那么深,她是他什么人,她也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好不好?”他关上门,季晓漾一看连连后退,他一向冷静自制,她从没见过他现在这个样子,今天有点不对劲。她惊觉不妙,转身就往卧室里逃,却被他一把抱住,她吓的直叫:“苏易晟,你放手!”
他哪里肯听,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仿佛是在看什么可恨的东西,目光竟是冷冷的透着寒意,吓得她连救命也说不出口。
突然他的吻劈头盖脸的就落了下来,她挣扎躲闪,只能换来他更加粗暴和毫无怜惜,她慌乱的只是乱咬他,但是很快她的嘴里也尝到疼痛的血腥气息,他简直就像一头狂兽,失去了理性。
“疯子”她别开脸,脸上全是惊慌失措的恐惧。
他嘴角沾着彼此的鲜血,阴暗的卧室里,只看得见他邪肆的浅笑,模样甚是嗜血,让人不寒而栗。
“我母亲才走了多久,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眉来眼去?”
“你胡说什么?”她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苏易昊刚才来过,但是她已经明确拒绝他了,他凭什么把她想的这么不堪?
“我碰你一下都不行,苏易昊就可以?”想起她刚刚和苏易昊依依惜别的样子,笑容是她从未在自己面前展露过的灿烂,他就觉得可恨,为什么对别的男人就这样笑靥如花,偏偏对他却是这样的冷淡厌恶!
“我们没你想的那么龌龊!”她愤怒极了,涨红着小脸对他吼叫着,只是没想到这样的举动会引得他更加怒不可遏。
“我龌龊?什么是龌龊,我倒想让你瞧瞧!”他抬起她就扔在床上,她整个人陷进柔软的羽绒被褥里根本来不及挣扎,就被他欺身压上来,以她的身形哪里撼动得了他分毫?但她仍是顽强的推搡。
他轻松的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的双手压在头顶上方,他支起上身,俯视她。
“你赶紧住手,否则我告你□!”反正也是徒劳,她倒是有些视死如归了,脸上竟毫无惧怕的神色。
“好啊,跟上次的一起算,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他腾出一只手,从她大腿处松开的睡袍一角钻了进去,只觉得一片温软滑腻,未着寸缕。
她有一种大限将至的绝望,刚刚还大义凛然的,这下马上就垮了,眼泪扑哧扑哧的往下掉,止也止不住似的,另他终于停了下来。
“我真没跟他怎么样,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哭声哽咽,她几乎是泣不成声,他撑在她的上方,脸上已没有方才的怒目切齿,不仅是她被吓坏了,他也为自己这样子失控感到震惊。
“我什么都没说我拒绝他了真的”看样子她真的吓坏了,他又是愧疚又是心疼,简直快手足无措。
只能俯身封住她仍在喃喃的嘴,她还在哽噎,他温柔的轻舐她唇上的伤口,血腥味混着她咸咸的泪水。他松开她,双手撑着自己,仍是在她的唇上辗转缱绻,她渐渐的停止了哭泣,微张开红肿的双眼看着他。
他的眼里又是熟悉的深情款款,另她想起那个情人节的夜空,深邃璀璨。
他只是说:“我爱你。”
她似是怔住,活了这么久,这是第一次听见这句话。她像是中了蛊,竟一动不动。他的吻又落了下来,像那一晚的似羽轻薄,亲的她酥麻麻的,她不禁轻启樱口,令这个吻加深肆虐。
她不是第一次和他亲吻,但技巧仍是青涩,他耐心的带领她,细细密密的怜惜着她,吻落在她的脸颊,沿着耳垂,轻浅的顺着锁骨沿至胸前,陌生又熟悉的奇异感觉又蔓延至她的全身,她的经验浅薄的可怜,这个技巧纯熟的男人轻易就点燃了她。
膝盖分开她的腿,他深入她久违的温柔。他的孤独、愤怒和寂寥被她反复的包容,她每一寸如初的美好都让他忍不住一再索取,像是磁石般紧密无隙的互相吸引,若是时光静止在这一刻,真希望相拥至永恒,彼此永远不分离。
作者有话要说:好大一条船。。。。。
☆、缩头乌龟
转眼已是次日的清晨。
七点整。
生物钟。
她缓缓的睁开双眼。对上一双熟悉又深邃的眼眸,苏易晟单手撑着脑袋,目光柔和的望着她。不知道他醒了多久,也不知道他欣赏她的不雅睡姿有多久。于是立刻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你还是老样子。”他的声音似和风玉露,轻言慢语,但是她却没有想回答的意思,仍是一动不动。
“你这个样子真是伤人。”
她背对着他,一双眼睛瞪的老大,她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