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也都是给公鸡公猪做“小手术”,很多人家里养的公鸡,不会自己阉,都是花点钱找专门人士来阉鸡,阉过的大公鸡才好吃,肉没那么骚。
一般来说,人吃的猪肉,也都是阉公猪的肉,没阉的公猪和猪婆肉都很难吃,在市场上买到猪婆肉要骂娘的。
“你说我要是找个外科医生给母猫做绝育手术……这能行吗?”
姜敏问张骁,张骁点点头:“给母猫做手术,有什么不行的?”
“只要你给钱,肯定能找到合适的医生,再不济——我帮你在警队里找法医来帮忙。”
姜敏:“……”
“法医就算了吧,我去医院找个外科手术医生,想办法给猫猫动手术,生一胎就够了,多生对它对我都是折磨。”
张骁:“多生也没关系,咱们又不是养不起,咱爸买了那么多羊奶粉——他还想着抱“曾孙子”呢。”
姜敏又道:“光给母猫动手术也太兴师动众,要不再把家里的公猫通通都割了?”
张骁蓦地感觉到身下一凉,他擦了擦额头莫须有的汗水:“有必要吗?”
姜敏盯着他,意有所指道:“阉过的公猫才不骚。”
张骁:“……”
“你别阉我就行——这可关乎你下半辈子的幸福。”
姜敏要给猫做绝育手术,又担心普通的外科医生做不好,于是两人还专门去市医院找合格的手术医生,确保猫猫们性命无虞。
母猫还没恢复好,等一段时间再做手术,可公猫姜敏忍不住了,不绝育的公猫,尿好臭!原本是一只白白香香的小公猫,现在一股子尿骚味。
按照动物世界的习俗来说,雄性的尿越骚,说明越强大吃得越好……越容易吸引雌性,无论是大熊猫还是老虎亦或是宠物猫,都喜欢到处撒尿标记地盘,公猫更是喜欢弄得自己满身尿骚味,用来吸引母猫的关注。
养久了猫猫后,姜敏发现还是母猫干净又漂亮,闻起来香香的。
两人去市医院找医生的时候,竟然意外碰上了多年未见的李崇誉,只是打了一个照面,几人并没有打招呼,姜敏也不曾想会碰上他,李崇誉调换了一家医院。
按照张骁之前的打算,是想去三零一找个熟悉的外科医生,又担心被老爹的战友意外知道,在背后碎碎念他们家竟然惨无人道给猫猫做绝育手术。
于是就想找不认识的医生,外科医生习惯了给老鼠兔子之类的动手术,做个简单的猫咪绝育手术肯定不在话下,麻醉科的医生也更加有把握。
“李崇誉……算起来,他们都结婚三年多了,孩子早生了吧。”
姜敏再想起表姐罗琼玉的事,已经恍如隔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听说过她家的事。
张骁道:“你之前的表姐?表姐夫?”
姜敏点点头。
“要不要去打听打听人家的近况?”
姜敏摇摇头:“算了吧,我没兴趣知道。”
两人找了个合适的外科医生,按一只猫一百块钱的手术费,请人帮忙给猫咪上门做手术。
办完了事,姜敏和张骁离开了市医院,而李崇誉此时也推了推眼镜,他的心脏跳动不已,那是罗琼玉的表妹?她生病了?怀孕了?怎么偷偷来医院?
李崇誉忍到下班的时候,才去找办公室的人询问,“那两人谁得了病?”
“就那两个啊,没谁得了病,我们刚才还说稀奇了,人家想给家里的猫做绝育手术。”
“她家的猫要割蛋。”
李崇誉突然感觉到下身一凉,无论对于任何男人来说,割掉蛋蛋都是一件颇为“感同身受”的事。
给公猫割掉蛋蛋……这也太过分了点。
李崇誉一言难尽:“罗琼玉那表妹……这两人跑市医院来找医生给猫割蛋——”
这应该算不上非法行医……主要是,给猫绝育这操作太骚了。
“李医生,你认识这两人?”
“……也不算认识,远房亲戚吧。”
李崇誉扶了扶眼睛,他此时早就后悔娶了罗琼玉,调来了这边医院,李崇誉在医院里从来没有提起过自己这位妻子,反倒是跟助手护士眉来眼去。
他是外科手术医生,成天跟护士待在一起,他跟助理护士待在一起的时间,比跟其他任何人的时间都要多。
在手术台上,无论他需要什么,她都能心有灵犀地递给他——
医生和护士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罗琼玉此时正在老家乡下,那年罗琼玉给他生了个女儿,今年又怀上了,却又赶上了计划生育,于是夫妻俩谋算着,如果这胎是女儿,就去乡下待产,养在乡下,回来后再准备生儿子。
罗琼玉此时已经在老家乡下待产,而李崇誉跟助手护士关系越来越近,他想的不再是生儿子,而是这一胎罗琼玉生完后,干脆离婚,另外找个女人生儿子,还不触犯计划生育的规定。
怀着孕的罗琼玉心不甘情不愿回到乡下,隔三差五便要跟李崇誉打电话,李崇誉越来越不耐烦应付,他觉得自己被这个女人骗了婚。
房子?她家没有房子?
除了长得漂亮外,没有其他任何长处,就连长得漂亮,在她生了孩子之后,也变得一落千丈,天天在家孩子孩子的,不注意穿衣打扮…t…吃的喝的住的——样样都要靠他来养活。
“李医生,你怎么现在才接电话?女儿都想爸爸了……”
李崇誉道:“我说让老大在京城上托儿所,你偏要一起带去乡下。”
“这不是孩子离不开妈吗?我和女儿难道不想待在你身边?李崇誉,我为了你吃了多少苦?你可不能没有良心……”
李崇誉感到厌倦:“你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我还没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