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最后还是留下了银子,毕竟住在人家几天,她不想落人口舌。
只是,她没想到,临走时,何氏竟要单独找她说话。
事到如今,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了。
沈宁耐着性子跟何氏走到一旁,一副洗耳恭听样。
何氏也不兜圈子,直接说:“你们非要走,我也不强留,只是,要记住,这儿毕竟不是你们从前待过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人多眼杂,还是小心些好。”
听到这儿,沈宁还有些讶异,老天,不会真是良心发现了吧。
然而,下一秒,她很快就知道了何氏的用意。
“最重要的是,出去之后把嘴把严了,不该说的别乱说,钟府在这儿也是大户人家,有几分话语权的。
要是从你们嘴里出了抹黑钟府的话,别怪我们撕破脸皮,到时候,让你们在关岭待不下去。”
沈宁听后,轻笑一声,看向不远处的外祖父,何氏的刻薄她早就知道,之前一直觉得钟府就外祖父一个好人。
可现在这么一看,府里这些刻薄阴险的嘴脸怎么不是他授意允许才长成的呢。
真是刷新了她的认知。
如此一看,也不怪娘亲当年被棒打鸳鸯了。
沈宁摇摇头,红唇微启,一字一顿道:“外祖母,您还是这么的,不要脸。”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剩下何氏在原地气的直跺脚。
“你个死丫头片子,没了钟家的庇护,你以为你能在关岭待下去!”
临了临了,何氏又被沈宁气了这么一下,没处可撒气的她只能从别的地方找补。
回去的时候看见钟笛,一副死人耷拉脸的样子,扭头就去找岳氏:“二房的亲事说的怎么样了,赶紧把那丫头嫁出去,看着就心烦。”
钟家的姑娘,一个比一个有主意,她可不能让钟笛有翻身的机会。
这种缺德事儿还用何氏说,岳氏早就整的明明白白。
她笑着说:“放心吧,就孙家的那位公子,已经说好了,这两天过来吃个饭就把事情定了,彩礼丰厚。虽然是续弦,好歹是正妻,真是便宜死丫头了。”
钟家像是一刻也等不了了,甚至不走正规的三书六聘,打算直接吃个饭就定下婚期。
这事儿钟笛没敢告诉窦氏,她身子本来就弱,怕她受不了。
钟笛也想明白了,反正她都这样了,嫁谁不是嫁,男女之间,不就是那档子事儿。
可等见了孙刚的人,钟笛才知道什么叫难以下咽。
孙刚三十岁,前面死了个老婆,留下个儿子,家住关岭的马家寨存,家里田地多,还有两个山头,经济还算富庶。
这人长的不高,吃的却胖,看着起码有二百斤。
右脸上有颗痣,上面长了几根又黑又粗的毛发,孙刚似乎挺宝贝的,没事儿就去捋吧。
钟笛一看他的脸,就想到烫过开水的猪皮,还带着一股腥臊味儿。
孙刚看见钟笛后,像是还算满意。
趁着吃饭前大家都在忙活的时候,将她堵在无人的角落,直白赤裸的看着她鼓起的胸脯,贱兮兮的问:
“长的嫩不拉几,没想到身材还挺好,腰细屁股翘,应该能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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