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眼,餘光惡狠狠地瞪向顧瑾臻,喬藴曦暗暗發誓: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把場子找回來。
「你做什麼?」魯氏一回頭,正好看到顧瑾臻瞪向喬藴曦的一幕。
這個死小子!
魯氏族恨鐵不成鋼地看著顧瑾臻。
都這個時候了,還不知道服軟,就是做做表面功夫,也給自己找個台階下啊!
從顧瑾臻的眼中看到了倔強,魯氏知道再這麼僵持下去也沒有結果,只得對喬藴曦說道:「喬喬,你先休息會,婆婆晚點再來看你。」
出了臥房,魯氏冷冰冰地扔下一句「跟上」,帶著顧瑾臻到了書房。
鎮遠侯正在處理公務,聽到聲響抬頭看了一眼,見老妻一臉怒容,忙問道:「那孩子的情況不好?」
「喬喬倒沒什麼事,就是毛頭……」
「死小子,又惹你外祖母生氣了?」鎮遠侯最是護短,可是在老妻和外孫之間,自然是偏向老妻了。
顧瑾臻沉默不語。
魯氏把臥房裡的事說了,鎮遠侯皺起了眉頭。
其實,從喬藴曦一進府的時候,護院和暗衛就知道了,因為顧瑾臻緊隨其後,眾人都沒敢動作,摸不清他的心思,怕誤了他的事。
所以,鎮遠侯雖然不在場,卻也知道當時的情形,再加上魯氏說的情況,鎮遠侯也不明白這個外孫為何會對一個嬌滴滴的姑娘有那麼重的殺氣。
就是對上定國侯府里的那幾位,顧瑾臻都不曾如此沉不住氣過。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把你身上的脫掉!」
黑套子!
一聽到這個稱呼,鎮遠侯就額角抽搐。
堂堂定國侯的嫡長子,鎮遠侯的外孫,需要這麼遮遮掩掩嗎?
一把扯下身上的斗篷,顧瑾臻黑著臉,憋屈地站在那裡。
他才是鎮遠侯的外孫,好不好?
外祖母先是用內力打掉他的佩劍,還救下了那個毒婦,現在,居然還要他道歉!
外祖母偏袒那個毒婦就不說了,現在外祖父也偏心。
那個毒婦可真有本事,小小年紀就懂得扮豬吃老虎了,他不撕下她的美人皮,他就不叫顧瑾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