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新雅握着方向盘的手一僵,转头无言的看着时延“停止你的散思维,这是惊喜。”
时延点头转而看向前方,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一本正经道“嗯,所以是有。”
诗新雅一噎,“啪”的按开车载音乐,磨着牙道“适可而止小兔崽子,不要太过分,我等这一刻等了好几年。”
江喻插了一句评价“不愧是师徒,对你的称呼出奇的相似。”
时延“”
他低头摸出随身放在口袋里的单词本,翻到某一页,仿佛无意般自然举起。
江喻出于好奇探头去看。
单词本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手写的一页,显然是时延为了应对像现在这种情况,“防患于未然”提前写的。
那一页赫然写着两个很简单的单词,为了在单词本中不违和,还很冷幽默的加了完全没必要的中文注释。白底黑字,潇洒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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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别说话
江喻“”
孩子大了,徒弟气死老师傅。
“咱俩也是师徒。”江喻义正言辞的不满引用了师姐的话,“适可而止小兔崽子,不要太过分。”
闻言,时延放下本子,冷静的往后翻了一页,再次自然的举起。
江喻再次好奇探头去看。
依然是时延提前写好的手写体,过于简单,并没有在单词本里出现的必要,显然是提前给江喻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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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对不行我不
江喻“”
他嘴角抽了两下,心想这是青春期到了。
江喻无言评价“叛逆。”
时延放下单词本,认真往后翻了一页。
江喻心想怎么还有,不信邪的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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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江喻“”
他无言以对的沉默了好半天,不由得怀疑,是他把时延给带跑偏了。
现在想想刚认识时延的那会儿,时延是多么的沉默寡言,老实的可爱。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江喻怀念过去。
时延无声扬起嘴角,淡定的合上了单词本。
于静怀此刻还不知道惊喜临近,正在佛系的接电话。
她逐渐放弃了火急火燎的作风,因为她现急也没用。电话是打不完的,语多快都打不完,不如慢慢来。
于静怀逐渐淡定。
“喂,请问是时延家的武馆吗”
于静怀面不改色“对,我是馆长兼他亲妈。”
她按了免提,往手里倒了一把瓜子,边磕边聊,逐渐找到了那么一点儿乐趣。
院子大门响的时候,于静怀刚接起来一个电话,拿了个杯子打算接水,结果站起身就看到一个高挑又熟悉的飒爽身影大步迈了进来。
“新雅”
于静怀一杯子就拍回了桌上,出“砰”的一声。
她一时间没控制好力道,忘记了院子里的桌子是石头做的,而杯子是陶瓷的
这一激动杯子“啪”的就碎了。
于静怀尴尬的把手里仅剩的杯子把手放下了“”
电话那头传来听到不明声音的网友紧张的声音“地震了灯掉了房子塌了”
于静怀之前为了方便接电话的同时还能干点别的,把外放音量调到了最大,因此电话里中气十足的灵魂问回荡在整个院子里,站在院子门口的诗新雅和时延听得一清二楚。
诗新雅闷笑,把手里的袋子递给时延,踩着高跟鞋走路带风的直冲到于静怀跟前,一把将于静怀抱了个满怀。
于静怀拍了拍诗新雅的胳膊,摸了摸鼻尖,干咳了一声,诚实的道“啊,没什么事儿。我不小心把杯子砸了。”
电话那边的网友放松下来,了然“没拿稳吧,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