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毛紧张到喉结颤抖,耳根持续变红,小心翼翼,生怕再被拒绝,“哥,我想留下来。”
酒精让冲动在夜晚汹涌,钟严不想深究开始的缘由,到底是自己的妥协、还是对方的主动。也许从任由安全套塞进塑料袋开始,他就给自己留了后路。
手指在脖领和手腕留下红痕,钟严把人卡进门板,强行敲开嘴唇,吻到他慌张挣扎为止,再用扯掉的浴袍带做要挟,把衣冠不整的人扛上肩膀,丢进床里,用力压开。
能徒手制服高大白人的小孩,在他身下像没了力气,红着眼圈的呼吸,到底是害怕还是喜欢,又或者仅是为了讨好。
这样的反馈,会让人惊喜,但冷静下来想,又有种被耍的感觉,流水线似的虚伪。
专门去gay吧,见人就扑,随便跟人回家,还会主动买安全套的人,何必装纯情少年。
可惜钟严喝了酒,头脑不清晰。
何况,他非常吃这套,虚伪和假装都可以当做看不到。
钟严享受快乐,也心存报复,前奏都没有。
等进退两难,钟严意识到了不对劲。反应可以骗,眼神可以装,就连紧张的呼息也可以是虚假产品,但肌体的反馈货真价实。
钟严怀疑且惊慌,“你之前、没有过?”
小黄毛已然说不出话,湿淋淋的眼珠盯着他。
这样都不抱怨,哪来的傻瓜。
“怎么不早说。”钟严暗自责骂,抽身后退。
小黄毛抱住他,“别走。”
钟严帮他蹭眼泪,心里却住着魔鬼,“想继续?”
他闭上眼,点了头。
占有是本能,没疯狂掠夺已是极限。
钟严揉捏他绷紧的肌肉群,温柔得像哄孩子,“我轻点,可以么?”
……
……
第o3章号码
钟严爱玩的东西很多,唯一没兴趣的就是感情。但今晚,好像变了味。
他外表风流成性,实际毫无经验,更无法承诺体验感,但怀里的人给足了面子。
小黄毛疼得泪水打转,还是会扒在他身上,咬着肩膀说“喜欢”。
人终究是肤浅的,沉迷于生理的享受,更喜欢虚无缥缈的夸赞。
当一个未经世事的小黄毛,开始自主摇晃时,钟严承认,他体会到了愉悦感,是人类最基本的需求。
床单被套挤成一团,包装袋散在床脚和地板。
钟严搂着人,下巴蹭他的软,“你叫什么?”
小黄毛没答,缩在他怀里,乖得像软体动物,唯独手不够安分,胸口摸完又去碰小腹。
钟严:“再瞎摸,屁股别要了。”
小黄毛收回手,脸埋进胸口,毫不遮掩、明目张胆,继续蹭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