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桉跟于清溏来到包房,空间很大,环境也不错,比学校附近的kTV强多了。
于清溏坐在他身边,“墨镜要一直戴着吗?”
时桉往鼻梁上推,“戴着吧,安全。”
防尴尬神器,谁用谁知道。
于清溏笑着说:“不用紧张,钟医生又吃不了你。”
“他能吃,生吞活剥。”
于清溏想歪了,但单纯的弟弟没有,继续问他,“你会喝酒吗?”
“还行。”时桉想了想,“等会儿要划拳吗?度数太高不行,啤酒能玩点。”
“不用划拳,喝多了也不健康。”于清溏近到他耳边,“等会啊,你就这样……”
于清溏应该准备过,一条条安排得清楚详细,时桉却听得胆战心惊,冷了热、热了冷,心脏坐了好几轮云霄飞车。
最后,时桉红着脸问:“于老师,这能行吗?”
“不相信我吗?”于清溏说。
如果是别人,时桉指定不信,吓得撒丫子就跑。但他是于清溏啊,新闻频道的王牌主播,让苦行僧为爱还俗,这能是一般人吗?
再说了,现在也无它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横竖都是一死,今晚已然丑成葬爱家族。
时桉咬牙,不管了,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于老师,我都记住了。”
*
钟严正加班,接到了徐柏樟的电话,说今晚聚会,地点手机上了。
等忙完已经过去了半小时,钟严划开短信,聚会的地点约在……kTV?
相识十几年,从没约过这种地方。离省院不远,开车五分钟。
钟严推开包房的门,扫了眼热闹的环境,今晚不是三人局,有老梁和老徐的家属。
除此之外,还有在角落里默默坐着的。。。。。。
那是什么?
第34章照片
“钟医生,等你好久了。”
于清溏率先起身,把时桉身边的位置让出来,又喊他打招呼。
连着一个多星期,时桉跟钟严同住一个屋檐,实际基本没见过面。
时桉还戴着墨镜,像个神经病似的戳在沙里。打招呼?不,他怕钟严打他。
时桉硬着头皮,“钟老师。”
钟严的脸臭得像被车轮子碾过,总算给了个不算回应的回应。
别人尴不尴尬不知道,时桉的脚趾已经开始抠长城了,目前进度可人,比秦始皇快。
灰暗的包间,时桉的左手边,余念选了动漫主题曲,又唱又跳,热闹欢快。梁颂晟就坐旁边,眼睛黏余念身上,撕都撕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