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绒毛:“同为狗派,古任和席祥毅也许能聊到一起?”
负司:“不可能。古任活着的那个年代,所谓军人,又叫兵匪,即使古任看到了军队在历史中的演变方式,也承认现代某国的军人配得上人民对他们的崇敬,但古任是不可能产生同样的崇敬感的,因为古任和他的家人、他的整个村子,就是死在兵匪手中。”
小绒毛:“后勤还会介怀自己的死因吗?不是说只要心中还有放不下的执念,就不可能成为后勤吗?”
负司:“放得下又不是忘记了。”
小绒毛:“你又在自相矛盾啦。你说的话一个字都不值得信任。”
席祥毅仿佛看到负司露出了锋利牙齿,但那牙齿到底没有咬上小绒毛。
小绒毛再次以前辈的姿态指点后辈席祥毅:“负司对我们最大也几乎是唯一的伤害手段就是,开除我们或者给我们安排特别危险的情绪场,让我们死掉,但负司不会以让我们受点小伤的方式来警告我们。”
小绒毛:“因为死了是一了百了,而伤了就得治伤、花能量。多数员工不具备自己治疗伤口的能力,就得委托负司治。”
小绒毛:“对负司来说,一个员工死了只是这个员工不能再继续带给它收入,它可以招聘新员工;但如果一个员工需要治伤,那就是不仅不带给负司利益,还要从它兜里掏钱。”
负司:“你才自相矛盾。我帮员工治伤的前提是他们支付了我治疗费。所以那种情况,我虽然是付出了我本没兴趣付出的劳动力,但我赚到了能量。”
小绒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员工的存款能量都当作你的私有财产。”
小绒毛:“如果员工按照使用钱的方式来使用能量,那么能量就没有挥出真正功效,不管怎么在你空间里流通,都只相当于放着不动、落灰;而如果员工自己调用能量实现治伤、空间移动等功能,能量便显出了活性,能带给你的空间更多益处。”
负司:“什么益处?”
小绒毛:“邢异还在分析。”
负司:“别一提到危险话题就甩锅到邢异身上,那也是你!”
小绒毛:“这算什么危险话题?这不是优秀话题吗?说明我认认真真地思考了能量的含义。将来,我也许可以……当你的老板。”
负司:“傻帽。”
然后负司的话头指向席祥毅,语气质问:“非人与非人吵架的戏码好看吗?”
席祥毅:“跟人与人的吵架好像差不太多。听说你靠着能量可以化出人的模样?”
负司:“不告诉你。”
席祥毅:“我可以买斑点情绪场的后续剧情吗?”
负司:“新手,请脚踏实地。第一场的工资你应该用来奠定你在我公司内生活的基调,每一分都需要精打细算。后续剧情你们看了也最多当是看过一场电影,与你们的生活不相关,不是必需品,而算是奢侈品,有闲钱时再买。”
席祥毅:“我觉得看了后续剧情后我们才能明白自己在情绪场内的行动给情绪场造成的完整影响,进而才能分析本公司员工在情绪场内可做到的上限,是总结里不可或缺的一环。”
小绒毛:“而且前十场混得贫穷,之后却富有的员工有不少。第一场结束后的花能量方式根本不影响我们未来的生活基调,负司员工们的生活基调本来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变。要是活上几千年,自己的生活怎么可能一直使用同一种基调呢?”
小绒毛:“在第一场结束时我还觉得我没必要说人话,但现在我已经可以长篇大论地说啦。进步或者退步的变化经常都会生。”
席祥毅:“是啊,以前我习惯称呼管我的人叫队长、班长、某某长,但现在我也开始习惯‘老板’这个称呼了。”
负司卖给了这俩后续剧情,里面的内容显示……小绒毛和席祥毅的作为几乎没有带给那个园子变化。
他俩离开的第一天,有人来把管家房间的夹层修好了。
在维修人员到达园子之前的一个小时,夹层内的密道和一楼的杂物间通道一起消失,但一个月后,夹层密道与杂物间又恢复了原样。
管家带着小姐下密道走了一次,小姐拿到的资料似乎与她妈妈的家族相关,小姐说她要继承她妈妈的事业。
两个月后,新保镖上任,此保镖干了不到一周便辞职。之后又断断续续地换了三位保镖,换到第四位时,终于破纪录地工作了过一个月。
厨师等三位牌友继续在闲暇时打牌,做杂活的加入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