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然跳下军马,站到女人身后排队。
他想看看这典当行的老板,是怎么作死的!
他下马后脱了军装,外套丢在了马背上。
典当行的老板也只是瞥了一眼叶安然。
继续忽悠女人。
“小姐,您当还是不当啊?”
女人手背在身后,两只手不停的揉捻着手指头。
她深呼吸,最终下定了决心:“麻烦您给我当了吧。”……
她深呼吸,最终下定了决心:“麻烦您给我当了吧。”
“那个老板,以后,我能再赎回来吗?”
“当然,只要在当期内,您都可以赎回去,写,表面无光,内有瑕疵,破手镯一个。”
老板数了二十五块大洋,摆在女人面前。
叶安然距离女人一米远,低头时恰好看到女人手指上的针眼。
好家伙,这真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学人家干针线活,把自己手囊的不轻啊!
有的地方甚至都青了。
难怪女人会一直揉捻手指,她被针扎的地方,一定很痒。
叶安然有些心疼了。
这女人正是前不久答应帮他寻觅鹤城父老乡亲,缝制军装,赶制军鞋的夏芊澄。
她这是过不下去了??
不至于吧?
夏芊澄手揣进兜里,拿出来一个饰盒。
“麻烦您看一下,这里面的东西,加起来大概值多少钱?”
老板扶了一下老花镜,从里面拿出一个翡翠扳指。
他脸色一慌,接着故作轻松的转移话题:“让我来看看!”
老板拿起放大镜,对准一照,脸色倏地难看起来,接着他摇头说道:“小姐,您这玩意哪来的啊?”
“也是祖传的啊!”
“这是光绪皇帝赏赐给我爷爷的!”
老板皱了皱眉,兴许是见不好糊弄,犹豫了一会他说成色不好,能给八十块大洋。
夏芊澄点点头,“那就八十吧!”
“您再看看其它的。”
夏芊澄紧张得指着饰盒里其它物件。
叶安然愣住了,这姑娘是准备跑路了吗?当那么多东西?
这是把家里那点好玩意都拿出来了吧?
典当行的老板看了一眼其它的饰,忍不住问道:
“姑娘,您一个女人,一下子当那么多钱做什么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