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十二日,全国各地有许许多多的人在各个地点参加咒术宝贝主题的烟花大会,京都和东京两个地方甚至涌入了很多国外人士。
当天下午,大家和各个地区的小咒骸进行互动,领取各种纪念品,在各种小摊贩处玩耍的同时,香川集团地下实验室休眠舱内的弱索,缓慢睁开了眼睛。
怎么回事
弱索只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不对劲,昏昏沉沉的大脑替他判断出他正身处一个正在不断削弱他力量的环境,需要尽快离开。
让他陷入沉睡的大脑和身体之间的排斥力量不知为何已经消散,弱索一手握拳凝聚咒力,轰开了面前透明的那道“门”。
令人室息的压迫感总算是消解了不少。
诅咒师的手牢牢抓住休眠舱舱门,支撑着自己翻身坐起,他环顾四周,现那些他压根看不明白的机器还在运转过程中。
这些就是让他无法控制身体的罪魁祸,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不能完全压制他,但溺索还是将怒火统统泄了出来,机器在咒力之下骤然爆炸。
火光之中,阴沉着脸的“夏油杰”走出关押着他的房间,在雪白的通道一路前进,最终看到了实验室里背对着他,正调试着各种数据的香川和美。
女人似乎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来临,微微弯腰凑近面前的屏幕,很是认真地观看着各种数据的波动。
“香川社长,”看见这个女人,以及墙壁上关于年月日的时间显示,絹索的怒火瞬间冒出,他反手启动了咒术。
诅咒师的背后立马冒出四只一级咒灵,瞬间锁住了女人有可能逃跑的四个方向“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在一个盒子里睡了一觉直到现在才醒,真是好久不见了。
这才意识到生了什么的香川和美惊讶转身,面对着被咒灵团团围住的处境,女人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平静,并没有开口说话。
你一点也不惊讶,”絹索摊开手,“看来我这莫名其妙的昏睡果然是社长所为,那么香川社长今日死在这里也不算是冤枉了你。
香川和美的神情依旧没有变化。
怒火停滞,絹索渐渐皱眉,但又立马舒展开,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认识我
他想起了那些功能诡异又全面的机器,迟疑问道“是那些机器提取了我的思维和记忆吗”
这个诅咒师似乎把那些机器想得太过于厉害了,机器最多做到百分之七十准确率的测谎,做不到窥探一个人内心深处的想法,更别说记忆,这不是科技侧可以解决的事情,只能由魔法侧完成。
社长只当作没听见,浅浅一笑道“诅咒师先生一开始就用假名假身份示人,我实在是没有安全感,所以才想好好调查一下你的真实身份,毕竟我们即将合作,如果不能相互了解,那我们又如何好好合作呢
弱索气极反笑“你说得好好调查,就是用不知名方式将我这个来真诚寻求合作的人强行沉睡。
他指向墙上的电子钟,然后一直睡到现在这个时候吗
香川和美没有丝毫愧疚的表现,反而一歪头一眨眼,仿佛在十分坦然地说难道不可以吗诅咒师的不满和愤懑又熄了下去。
他忽然就不想和这个女人计较些什么,凡的头脑注定会带来和平常人全然不一致的思维,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用普通的方式寻求合作,这个人就连压制咒力让他的大脑和身体无法兼容的机器都能够批量制造,这种等级的天才就应该在一开始就向她展示自己的价值。
要不然在被香川和美判断出毫无价值的一瞬间,他就会被按照如同无情机器排斥出她原本的计划,被放在另一个可以利用的位置光热,而女人去思考这些可利用位置的时候,完全不会考虑被利用的那个人是什么感受。
不得不说,他在短短几个照面就弄清楚了香川和美的本质,一个在榨干他人利用价值这件事上毫不留情的人。
弱索明明在醒来现自己中招的一瞬间,就决定放弃和这个女人的合作,用她的鲜血平复自己的怒火,但是在得知这个人居然能有能力到这种地步,不管是调查出有关于他的那么多情报也好,还是这些无形的财富也好,都再一次动摇了他。
或许是因为这样盛大的演出并不想悄悄进行,每一个反派都希望自己的计划最后能够得到某些人的知晓。
诅咒师的眉头明明皱了起来,却依旧不受控制一般张口,他及时反
应了过来,笑着说道“在下,加茂宪伦。
他知道香川和美能一秒听出这是又一个假身份。
毕竟都能明确说出他已经存活了一千年,在这过程中能被扒出的身份怕是早就扒了个一干二净,说不定就连他原本的真实身份也早已知晓,只是等着他亲口说出表达诚意,才愿意真正的和他合作。
可是他何必做这个低头的人,被迫沉睡了这么久,醒来之后难道还要憋屈地主动爆出更多的东西寻求合作吗
絹索并不知道自己的心态早已生了变化,在他醒来之后所看到的每一个东西以及香川和美的每一个神态动作,都让他逐渐将被戏耍的怒火变成了更多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