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蒋维生一脸欲言又止,林雾摸不着头脑,禁不住问:“怎么?”
她说的有问题吗?
蒋维生古怪地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拧了拧自己的领结:“没事。”
突然想起一个词。
言多必失。
他们这个小队杀伐果断的精神领袖,在某些方面终归还是迟钝的。
别说这些有的没有的,说正事。
平板的荧光横在林雾的脸前。
商溪亭现在对我很是放心,不过他为什么没有认出来你?
她原本还担忧商溪亭之前见过蒋维生,会不会因此而对蒋维生的事情造成阻碍。
结果在这次集体任务中,商溪亭对蒋维生压根没有什么特别反应。
提到这个蒋维生神色收了收:“我以前没见过他,唯一见他的那次就是去取蒋橙的遗物。”
蒋维生有些尴尬:“那次我刚好因为误食了含芒果的蛋糕,整张脸都肿了,他要是能认出来才算奇怪。”
这样啊。
林雾了解了,写道:你只想要那条玉坠?
蒋维生一开始是这么说的。
“起码要拿回玉坠。”蒋维生垂了垂眼眸。
但商溪亭凭什么过得那么好?
她死了,他感叹了一下,把她的遗物收起来流一滴泪,然后继续他权利充盈的人生。
林雾不清楚蒋橙和商溪亭之间的牵扯,但能大概猜到那是个不太好的故事。
蒋维生想起蒋橙留下来的那本日记,还有那本日记上的内容,酸痛的感觉难以克制的弥漫在心头。
他们过得都很好。
除了她。
“哥哥,这条玉坠你什么时候买的啊?”
商溪和从他房间里跑出来,揪着那条吊坠好奇地问。
却没想到一向对她纵容的兄长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厉声训斥:
“谁让你翻我东西的?”
“给我!”
商溪和最怕他生气,也从未见他发这么大的脾气,低着头把玉坠放到他手里就不敢说话了。
她等着商溪亭的训斥,却见对方盯着手里的玉坠发愣。
“哥哥?”
商溪和小声问:“我走了啊?”
她直觉自己这个时候应该赶快溜。
商溪亭没说话,座椅转了个方向,算是默认了。
出门时商溪和忍不住回头看了看。
这条玉坠到底是谁送的啊……
商溪亭忽然想起来那时无意间看到的蒋橙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