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西宴卻慢條斯理的打斷他,「你更晚一點會更好。」
「……」
秦森也不知道自家老闆這說的是諷刺的話,還是什麼意思。
他站在休息室的門口,眼角餘光掃過屋內,怎麼看……怎麼都覺得不對勁。
裴西宴穿著那染血的襯衫西褲靠坐在沙發上,分明他的傷口還在流著血,可卻給秦森一種他好似心滿意足,吃飽饜足的輕鬆愉悅……
而另一邊,平時一看到他總是會熱情與他打招呼的池小姐,這會卻背對著他,聽到他的聲音,也不回頭。
她好像只顧著整理著房間的凌亂。
只是,她的手怎麼了?
抖得連一個水杯都拿不穩似的。
「眼睛往哪看?」
聽見自家老闆陰沉沉的聲音,秦森如夢初醒,連忙回過神來。
他不敢耽擱,連忙示意醫生去給裴西宴處理傷口。
裴西宴身上一共有四處刀傷,後背上劃得最深的那道口子,連皮肉都翻開了。
萬幸這些傷口,都沒有傷到要害。
醫生有條不紊的給裴西宴進行了處理,自始至終,裴西宴的臉上都沒有什麼表情,連眉心都不曾皺一下。
他好像,天生沒什麼痛感。
池嫣卻連回頭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她害怕看到他那令人觸目驚心的傷口,當然,也因為前不久的那些事情……
那些荒唐旖旎的畫面,像是揮之不去一樣,一直在她腦海里勾著。
池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可無論她怎麼克制,都掩不下胸腔里那劇烈的鼓動。
真是要命!
「裴總,今晚的事……」
秦森想說點什麼,可是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池嫣,半吞半吐。
「去查,看那杯酒是誰動了手腳。」
裴西宴的眸光一點一點的深了下去,他的視線也情不自禁地落在池嫣身上,見她結束後,就一直沒跟他說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生氣了?
裴西宴有點懊惱,自己那會在她面前,壓根就沒有想到要收斂的事。
可能……是他的欲望嚇到她了。
但這似乎也不能全怪他。
她本身於他就是致命的引誘,她什麼都不做,單單只是站在哪裡,喊一聲他的名字,朝他笑一下,都有一種讓他沉淪深陷的感覺,更何況……他還中了那種藥。
叫他怎麼忍?
他收回落在女人的目光,對站在一旁的秦森開口:「剩下的事,等我回公司再說。」
不要命的人,他自然不會給他們留活路。
不用裴西宴細說,秦森也懂他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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