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腻人。
“哈。。。”
宴祁安忍不住轻笑,他似能想到宁熹元气急败坏离开的样子。
吓一吓就走,实在好对付。
所以。。。就是夺舍吗?
一个。。。完全不同的灵魂。
宁熹元本来欲走,却听到宴祁安的笑声。
很轻,很愉悦。
可她硬生生从其中听到了嘲讽。
于是宁熹元停住了。
她只是觉得烦躁,觉得麻烦,但她不是封建。
“笑什么?”宁熹元回头,又朝着宴祁安走来,她嘴角也挂上了笑容,只是声音略冷。
宴祁安:“。。。。。。”
他向来善于伪装,不动声色。
只是最近。。。
宴祁安沉默时,宁熹元已经走了过来。、
少女伸出纤细的手指,微微挑起宴祁安的下巴,整个人凑了上去。
“笑什么?”
“说话?”
“嗯?”
宁熹元踮起脚尖,恶劣地凑近了少年的耳垂,吹了口气。
【。。。呕】
宴祁安:“。。。。。。”
拳头硬了。
宁熹元轻而易举就察觉到了宴祁安的紧绷,她从少年的脸上重新看到了隐忍。
呼。
心情好多了。
“怎么不笑了?”
宁熹元的指尖划过少年的脖颈,在喉结处停留。
“咦?”
她凑上前。
宴祁安的皮肤有种病态的白,所以喉结上红色的小痣分外妖异显眼。
这人全是伪装出的温润恭顺。
唯有这红痣,撕破了虚伪,绽放出少年本来的模样。
漂亮、诡谲、致命。
宁熹元戳了戳,随口赞叹道:“好漂亮。”
好像蚊子血。
独属于死亡的快意。
宴祁安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抿唇,终于生出了类似于后悔的情绪。
疯子。
他何必招惹一个疯子。
少女说话,温热的气息洒在颈间,又痒又酥。
他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
于是往后退。
宁熹元很满意宴祁安的退缩,跟了上去:“来呀,未婚夫。”
宴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