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一下就阴沉到了谷底,浑身散发着鲨鱼撕咬猎物见血后的凶狠,仅仅是管中窥豹,曾经退役骑士的狠戾也足够让夏寒被惊吓到。
如果说刚才的眼神是烫人的热切,此刻的眼神便是能将人烫死的火山喷发。
可刚刚还是好好的啊?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凶?
不知道哪里做错的小灰狼,耳朵都被吓得贴着脑袋,腿和尾巴都颤抖着。
布兰谢特压抑着怒火,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这回也是你自己弄的吗?”
弄?弄什么?
夏寒不太明白布兰谢特在说什么,他急切地想要发问,脚背上突然被淅淅沥沥的浇了一滩液体。
他低头,雪白的脚背上的一滩黄黄白白的半粘稠液体,顺着水痕,他一路寻到了自己肿得跟面包似的肉穴里,撩开白嫩笋尖似的肉柱,这才见到了自己近乎惨不忍睹的雌性性器。
外翻的小阴唇充血后软烂如花泥,正随着合不拢的肉洞一翕一张;阴蒂勃发如小指,显得晶莹剔透,肉嘟嘟地甩动;甚至连雌性尿眼也有些外翻,挤得连孔眼都看不见。
这时,夏寒才想起来,猎人索洛蒙,临走前在他的子宫里灌满的精尿。
布兰谢特寻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扯过小灰狼的腰,让对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还是昨晚一样的姿势,心境却截然不同。
他可是有好好的、珍重的只把精液射进去,还不敢多射,生怕他看起来还没完全长开的未婚妻肚子胀痛。
可现在倒好,已经被别人连精带尿的灌满了!
他阴寒着脸,贴在小灰狼的颈侧,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大掌包裹住那溜圆的小腹,水球一样的肚子一拍便发出生脆的拍瓜声。
“不打算解释一下吗?”布兰谢特锐利的牙齿轻轻啃咬那对蔫巴扑闪的狼耳,两手分开大腿,将已经被肏到肥肿不堪的嫩屄随手一揉,藏在更深处的液体哗啦啦的就冲出来,把他的衣衫浸了个透。
夏寒怂得像只鹌鹑,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明明按照约定带来了
“对不起。”他声音小小的,像是生怕被责罚,道歉很干脆,两只手抓着对方的袖子,葱根似的手指指尖还透着粉。
布兰谢特的手指伸进湿热的肉洞中,随便掏了几下,媚肉尚且肿得丰满,彭软多汁,却如同饥饿了许久鲨鱼闻到血腥味儿一般,将手指咬得死紧。
接连两天都被反复肏弄,算不上老练的孔窍只学会了死命吸吮,试图再找回极乐的快感,丝毫不顾及主人对快感的耐受,着实让夏寒有些消受不住。
为了早点从窘迫中解脱,他只好用侧脸蹭了蹭布兰谢特的脖颈,犹豫了一下,把声音放得更软,“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让你得到最好的信物。”
布兰谢特的呼吸一窒,有些撑不住了。
这也太会撒娇了!
他一时间心乱如麻,理智告诉他,出轨的未婚妻是需要好好惩罚的。
但情感上他又不自觉心软,小屄都已经被欺负得这么可怜了,难道就不能原谅小灰狼吗?
夏寒看到布兰谢特的脸色不停变换,心脏一上一下,砰砰直响,活泼得要跳出胸腔了。
系统在被屏蔽之前交代他,如果“小红帽”生气了,就要动用一些“特殊手段”。
见布兰谢特没有什么反应,夏寒以为效果不好,便直接用了系统教的另一个方法。
他侧过头,将舌尖伸出来,幼犬般舔上对方略有些厚度的嘴唇。
娇嫩的舌尖一下一下舔舐,濡湿布兰谢特干燥的唇瓣,男人阴沉的脸色终于有了些许缓和。
但就在布兰谢特即将心软原谅他贪玩的未婚妻时,他美丽的未婚妻突然一脸僵硬,哆哆嗦嗦地捂着肚子,双眼发直,再次喷涌出一股带着浓郁味道的液体。
甚至连前两天还粉润可人的阴阜,都完全翕张开来,阴唇立在肥鲍上,尽职保护着微微膨出的湿烂屄肉。
空气一瞬间仿佛凝滞了,夏寒不知该作何表情,只能压制住簌簌抖动的肉臀,展露出一个乖巧的笑来。
这下布兰谢特回过神,没被那副又乖又娇的样子迷惑住,他都差点忘了,这个外表看起来纯得不行的未婚妻,可是才被野男人射大了肚子。
他有些阴恻恻地说道:“我可以原谅你,但这得看你的表现。”
他在溪边张望了一下,发现里面有一颗极为修长光滑的鹅卵石。
“现在,我们得先把你被污染的小屄洗一洗。”
夏寒顺着他的眼神望去,眼神顿时变得惊恐。
这、这东西塞不进去的,绝对!
柔韧的腰肢一下就塌软下来,双臂牢牢环在对方的脖子桑,使出系统传授的第三个必杀技,将肥肿的阴阜放到男人顶得像小山包一样的裆部。
系统告诫过他,除非万不得已,否则绝对不要轻易做出这个动作,具体的后果没有说,但夏寒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才不要被石头肏进去。
在男人暴怒的情况夏,这样的讨好是十分危险的,夏寒理解不了其中暗含的意思,只知道机械地照搬。
这一弄没有让布兰谢特感到宽慰,反而从心中生出一股无名之火。
“别担心,我亲爱的未婚妻,我只是用那个把你的子宫弄开而已,你也不想里面都装满野男人的东西吧。”虚假的笑意只浮于面皮的表面,不达眼底,字眼像是从牙关里一字字挤出来的。
那鹅卵石生得不堪入目,真真像个被人故意雕琢出来的雄根,被溪水涤洗得油光发亮,尤其是尖端,微微带着弯曲的钩,圆润而细长,必定能在狭窄的胞宫里趟个来回。
布兰谢特手臂一展,身材比他纤瘦得多的狼耳少年就被提到半空中,悬在取来的鹅卵石上方。
“噗嗤——”
夏寒整个身体都向后仰,表情刹那变得空白。
布兰谢特没有留手,寒凉溪水浸泡过的鹅卵石柱径直捅进了胞宫里,细嫩灼热的肉团仿佛骤然含入了一块沉重的冰,将子宫坠得摇摇晃晃,几欲扯出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