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有些不太合适。江如澈磨蹭着坐到了傅斯顾对面的椅子上。
“哪里不舒服?”
熟悉的声音从闷着的口罩里传出,江如澈瞪大了眼睛,重新打量着男人。
竟然是摄像先生!
想起今早的一幕,脑子就像是被浆糊糊住了一样,羞耻更上一层。
江如澈像一只愣大鹅一样僵在原地,下意识喊着:“啊。。。。。。摄像先生。”
脸颊沾上几点粉色,而后迅速布满,再渲染到脖颈上。
“哪里不舒服?”傅斯顾冷着重复,仿佛不认识江如澈这个人一样。
江如澈手心紧张得冒了些汗,没想到摄像先生竟然是医生!
江如澈催眠着自己说没有关系,忍住逃离的欲望,把头垂得更低了。
像打哑谜一样,可傅斯顾立刻就懂了。
沉默片刻。
江如澈:“医生,需要。。。。。。看一看吗?”
就像是不清不楚的邀请一样,傅斯顾蹙眉,“不用,这是正常的。”
如果是其他病人,傅斯顾肯定会检查一番,这是正常的流程。
可。。。。。。眼前的江如澈,傅斯顾心里有数。
江如澈小鸡一样点头。
因为紧张眼睛不敢乱瞄,等傅斯顾对着电脑开药的时候,她才敢抬眼朝傅斯顾那儿看去。
傅斯顾胸前的白大褂上有着铭牌,江如澈有些小近视,她凑近、眯着眼睛看了几眼,才看到铭牌上的字,写的是。。。。。。
【傅斯顾神经外科主治医生】
“傅、斯、顾。”江如澈在心里默默念出了男人的名字,当然也看到了后缀,不自主地眼睛亮了下。
原来摄像先生不仅是医生,还是主治医生啊!
要知道,主治医生,还是A市第一医院的主治医生,一般都是需要本硕博连读、经过多年培训再加上无数的临床经验,才能胜任的。
如果她自己能在三十五岁前当到主任医生,江如澈做梦都会笑醒!而看着眼前的傅斯顾,虽然总是冷冰冰地装成熟,但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最多不超过三十。
傅斯顾开完药单,就发现女生原本害羞的样子已经不见了,现在反而是像饿狼见到兔子一样的眼神。
他抿着嘴唇,不愿探究她脑瓜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嘱咐说:“这段时间把药膏每晚睡前抹一次就行。”
江如澈点头说谢谢,“傅斯顾是和自己同一个方向的医生”这一信息让江如澈兴奋,她脑子转的有些快:“这段时间是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