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酒瓶破了,玻璃渣扎进蒋坎肆的皮肉里,里面火辣辣的白酒流过蒋坎肆的皮肤。
“卧槽——!”蒋坎肆破口大骂,身上的伤口被酒精一洒,就像针刺在上面一样痛。
傅斯顾却不给蒋坎肆说脏话的机会,干净利落把酒瓶拔出来,带出一片血渍,蒋坎肆疼得差点晕厥过去。
傅斯顾:“我是不喜欢,并不代表着我不能。”傅斯顾在这方面可没有所谓的原则,只有该打和不该打的分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