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思檀看了一抱在一起的两人,感觉再看下去就不礼貌了。
她有些慌乱地逃离案现场。
沈舟霖抱着慕鸿羽嘴角含笑,道:“徒儿知道该如何做吗?”
“还请师尊明示……”慕鸿羽在沈舟霖怀中,眼神躲闪。
沈舟霖捏着慕鸿羽的尾巴尖,道:“为师昨日忘记为徒儿清理了,徒儿自己洗给我看看吧。”
“好……”慕鸿羽浅浅磕着眸子,心中觉得羞耻极了。
这种话从师尊嘴里说出来也太……太荒唐了……
只见眼前场景变化,沈舟霖将慕鸿羽放下。
他的指尖勾着一条绳索。
……
不知过了多久……
慕鸿羽哑着嗓子,似是希望沈舟霖留情:“师尊。”
沈舟霖见他这副模样哪里还能留情?
他本就并非圣贤,遑论在慕鸿羽面前,更加当不了圣贤。
……
只闻池水当中,水波晃荡,青年挣扎着却被师尊按住了腰身,他嗓音有些沙哑,脸上无泪,却带着几分哭腔。
“不……不可以了……”
“徒儿如此厉害,怎能说不行?”沈舟霖轻吻他的丝,并没有丝毫放过他的意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慕鸿羽渐渐没了意识。
沈舟霖看着晕过去的青年的头顶生出一对黑色的龙角,一条墨色的龙尾缠住他,嘴中低声道:“真的不可以了……”
沈舟霖摸着他微微烫的脸,有些不情不愿地在他耳边道:“这次就放过你。”
沈舟霖将慕鸿羽从池水中抱上来,从空间中取出一件外袍给慕鸿羽裹上。
这次倒不是沈舟霖故意不给自家徒儿穿衣服,只是他确实没有龙族能穿的衣服。
沈舟霖将慕鸿羽放在床上有些郁闷,他应该没这么过分吧?
沈舟霖的指尖触上慕鸿羽的手腕,有些开始自我怀疑起来,他拿出传音镜往里面输入法力。
一名青衣男子懒洋洋地出现在镜面中,一副见稀客的表情看着沈舟霖,道:“不知掌门找我有何贵干啊?”
“来号个脉。”沈舟霖神色淡漠,并不想要深入解释,便挂断了通讯。
丹虚宫中——
青衣男子带着几分怀疑地看着一旁的小药童,道:“你可听清了掌门方才让我做什么?”
“禀宫主,掌门方才说,请您去号个脉。”小药童垂着眸恭敬道。
青衣男子有些郁闷,沈舟霖找他号脉?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受伤了啊。
怀着这样的纠结,青衣男子还是快到了玉虚宫,但看见床上的青年时他还是震惊了。
“你……”青衣男子不敢置信地看着床上的慕鸿羽,道:“你这是罔顾人伦。”
“本座是喊你来号脉的,不是喊你来说废话的。”沈舟霖不想听青衣男子讲这些废话。
青衣男子难得没好气地站在了床边,搭上了慕鸿羽的手腕。
“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烧了,你也是几千岁的人了,也该节制些。”青衣男子诊到这个脉象初时还是有些怀疑的,但诊了好几次都是这个结果。
只是看了慕鸿羽的修为,同为渡劫期,不该是如此的模样,他蹙了蹙眉,道:“你如今到底什么修为了,按理说一个渡劫期修士不该因为这种事情生病的。”
沈舟霖自己也有些郁闷,道:“我不知道。”
他虽然被困在天道的循环当中,但不知为何,他身上修为并没有因为轮回而削弱,反而越来越强,只是他的神魂因为使用禁术献祭越来越虚弱。
沈舟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修为,总归是比渡劫期强的。
青衣男子仔细打量着沈舟霖,表情变得严肃:“你入魔了。”
“我能控制自己。”沈舟霖并不在乎地道。
“你真能控制自己就不会做出这种事情。”青衣男子语气难得有些冷了,道:“沈师兄,你虽为掌门,但你如此作为,问过你的弟子了吗?”
他本以为门中那些不过是子虚乌有的谣言,却未料想到,他竟能瞧见谣言成真,亲眼瞧见才知如此荒谬。
“强迫来的总归走不长远,况且沈师兄如此作为对得起婉柔师姐吗?以你的修为也不需要什么炉鼎,你如此作为究竟所求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