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这个办法我以前看过的大夫也试过了,扎了我好多次,硬挤出来的血都是红的,也没有什么毒血。”
马大夫本来已经准备要拿自己的银针了,十分有信心的样子,听了她这话就像是被打了一个巴掌,脸疼。
“我就说不行。这大嫂子之前都已经看过不少大夫,要真是你们说的那么容易,她还用得着到这里来吗?”李神医呵了一声。
都已经来到这里了,会是这么简单的事吗?
“李神医说的也是。”
“那李神医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在场的人一下子就不看马大夫钱大夫了,所有的注意力都投到了李神医身上。
“我倒是觉得,这个很有可能是跟大嫂子睡觉有关。”李神医问妇人,“你是不是习惯地用这边脸侧睡?”
妇人愣了一下,仔细地回想了会,“还真是。”
“你们用的枕头,是不是自己缝制的装了什么药渣或是茶叶渣之类的?”李神医又问。
“对对对,以前一直睡得不太好,听人说用一些安神的药渣晒干了缝
在枕头里,每天晚上枕着药材睡觉就会睡得好了。”妇人点点头。
李神医一下子说中了,她对李神医的信任度蹭蹭地往上升。
“那是不是真的睡得好了?”李神医又问。
“真的比以前睡得好。”
“但是我现在怀疑,你这脸就是枕头里的药材造成的,所以还要看看你的枕头。”
李神医挺着腰,觉得自己的推断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枕头,我让我家邻居去拿,她跟着我一起来的。”
妇人跟旁边的一个女人说了几句,那个女人点了点头,“我这就去。”
她匆匆离开,在场的人却还是关心着妇人脸上的紫色。
“李神医,就算她这脸是被枕头里的药材刺激的,那个是另一码事了,现在我们应该说的是这大嫂的脸怎么治啊。”
马大夫对李神医也是有点敬畏的,但是刚才李神医一下子就否定了他,还是让他有点不高兴。
现在他也有点儿想要给李神医添堵。
“这个当然要吃药,而且还要用药蒸,针灸也是需要的,这紫色形成已经大半年了,自然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把它完全消除,到时候要用药敷脸。”
“那要多长时间?”妇人一下子就急
了起来,“我亲家已经要跟我女儿退亲了,我男人也要休了我了,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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