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凡妮不出声,只是挺了挺背脊。
柯金胜摸了摸鼻,翘起二郎腿,迳自说下去:“你会被绑在这儿受苦,一半就得怪你老爸,谁要他把股权转让给你,为了‘钻情’的所有权,我只好把你绑来”
原来他想吞了“钻情”!巩凡妮惊愕的贬着眼,这个认知让她再也听不进他说的话,这个柯大肥猪!老爸如此善待、礼遇他,他竟然图谋不轨,太可恶了!
“巩丫头,等到了公海,你签了文件,我用人格向你保证绝对把你放了。”
“唔唔唔”休想!她宁愿死也不签文件,她不会把老爸精心经营的“钻情”拱手让给这个大肥猪,绝不!
“迫不及待了?”柯金胜笑得更贼了,烈酒将他的肥脸涨得通红,口内的金牙闪着金色光芒“嘿嘿,到了公海,我马上就把你放了,我也舍不得让这活生生的美人胚子受尽委屈”
老天巩凡妮倒抽了一口气,酒精已经将他的本性能刺激出来,他一脸大色狼的模样噢!她不要!
害怕笼罩了她,她开始不停的挣扎,她必须离开这儿,噢!雷电,你在哪儿?
一旁的柯金胜春着她不停的挣扎,讪笑得更加大声,眼前的美人在签了文件之后都得要死,不如让他尝了尝滋味之后,再让她死也不迟。哈哈哈!世界之富——他快要成功了—。柯金胜兴奋的举杯,朝着空气祝贺着自己。
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巩凡妮全身紧绷着,随时保持着备战状态,她用余光巡视着舱内豪华的摆设,多年的旅游经验早让她训练了一身防身功夫,现在她只要熟悉环境,她就没必要担心、害怕。
冷静下来的巩凡妮不再是娇娇弱弱,她该有的理智、聪慧全回到她脑中,她没道理让自己永远处于下风,在这汪洋的大海上,她必须自救。
当下她最需要的就是冷静与清醒,她咬着红唇,咬得红唇上呈现出斑驳的血迹,疼痛刺激着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椅子上的柯金胜早因饮酒过多而醉倒在椅上,隔音设备良好的船舱丝毫感受不到船的前进,躺在地上的巩凡妮因为长时间的弯曲而导致下半身麻痹,她的娇容因疲倦和惊吓而呈现出另一番风情,因咬破而渗出血的红唇略肿着,这更让她有股楚楚可怜的媚态,现在的巩凡妮只要是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心生怜惜。
从船舱内的微弱光线,她能感受到窗外已呈现着一抹漆黑,在这种丝毫没有时间概念的情形下,她真的不知道被柯金胜绑来多久了,是一天、两天,还是她只觉得自己又累又饿,恨不得现在就死了算了!噢!那个死肥猪,一睡就睡上好半天,难道他一点也不懂得她这个“绑票”也需要进食?饿死了她,他岂不是白费一番工夫?
巩凡妮这才在心里咒骂,这船舱的门就被推开,她的余光只够她瞧见一双长脚,泛白的牛仔裤——是谁?
她感觉到这双脚的主人正注视着她,她略抬起头,见到了这双脚的主人——就是在机场架住她的男人,她马上向他投以如火炬般愤恨的双眼,那是他!害她落入这番田地!
阿壮看了她一眼,弯下身将她口中的破布拿掉“一天都没吃饭,吃吧!”
口一得到自由,巩凡妮就大骂着:“我是哪儿得罪你了?你非得架我来给柯金胜?你懂不懂得绑架人是要坐牢的?你”“你没得罪我,我只是看钱办事。”阿壮低声的道,将手中的一个餐盘放到桌上“你最好少开口,否则我一枪送你上西天。”
阿壮粗鲁的摇着熟睡中的柯金胜,他拍着柯金胜的肥脸颊嚷着:“老板,醒醒,吃饭了,醒醒。”
在睡梦中的柯金胜因猛烈的摇晃而惊醒过来,他张大双眼,眼神还带着呆滞“干什么?”
“吃饭了,老板。”阿壮必恭必敬的道。
“噢,吃饭了。”柯金胜坐起身,揉着肥脸,猛然想起一件事进跳了起来,他提高语调的道:“你不开船进来船舱里干什么?等会儿船翻了怎么办?”
“老板,我将船设定了自动导航,您放心。”阿壮傻呼呼的笑着。
“哼!机器会比人管用?”柯金胜坐回椅子,从鼻子里喷着气。
“至少比你这个人管用。”一旁的巩凡妮嗤之以鼻。
“谁松了她的口?”柯金胜再度弹跳起来。
“老板是我,她饿了一天,该吃饭了。”
“噢。”柯金胜再次坐回椅中,经过一连串的惊吓,他是完全清醒了“到公海没?”
“早就到了。”
“噢。”他点点头。
“老板。”
“干么?”
“为什么不杀了这个娘儿们?当初您不是要我杀了她?”
“你问这么多干么!”柯金胜白了他一眼,挥挥于不意他离开“去开船,别在这儿碍眼。”
阿壮搔搔头,应声准备出去。
“喂,你等等,光替我松了绑,否则我怎么吃饭?”巩凡妮叫住他。
“不会学狗趴着吃?娘儿们,你可是阶下囚,哪儿轮得到你嚷嚷?”阿壮恶声恶气的道。
“阿壮,不准对巩小姐无礼。”柯金胜扬声道,满脸贼笑的看向巩凡妮“巩丫头,可绑疼你了?忍着点,明早就替你松绑,现在我喂你吃。阿壮,将她抱到椅子上来。”
阿壮点点头,像拎小鸡似的就将巩凡妮给递到柯金胜的身旁,顺道将地上的餐盘递上去。
“饿了吧?”柯金胜一脸垂涎的色模样令她不齿的别过脸去。
“老板,这臭娘儿们不领情,我给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