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彦低下头舔了舔嘴唇,又抬手蹭了蹭唇瓣。
唉。
玫瑰味的雌虫真的很甜美。
想到这里安彦脸更红了,有点小尴尬,他怎么能这么想他的朋友呢?
这一幕在艾尔曼看来就是不一样的意味。小亚雌说完反问的话后一连串的小动作他都看进眼里,但此刻他不再去想对方是有意还是无意,如果是有意想看他为他乱了阵脚的模样,他也认了。
“我会的,我可以教你。”
“这次我来演雷切尔,你演佩恩。我们再试一次?”艾尔曼哑声道。
空气沉默了一小会儿,他听见眼前低着头的小亚雌极小声地说:“算了,要不直接开吻吧,节约时间。”
安彦又想开了。
现在死马当活马医吧,和别的虫练习不如和自己的演戏搭档练习。而且雌虫们疑似通过这种方式加深友谊,他是不是也该入乡随俗呀。
这样给自己洗脑,安彦心里好受多了。
他原本打算站起来那样方便艾尔曼吻他,可艾尔曼好像恨不得他的吻技立马有质的飞升,把他圈在了他坐的小沙发上,抬起他的下巴就开始吻他。
一开始磕到了他的牙,他吃痛地往后面躲了一下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心跳的太快,离得太近一时不知道该看艾尔曼的哪只眼睛,所以每一只都看了好几次。
“抱歉,请再给我一次机会。”艾尔曼没有强制要求安彦继续扬起下巴迎接这个吻。
他的声音带着隐忍。
他刚刚好生气。
安彦偏过头躲避那晦涩的目光,接吻的氛围感怎么让他有种他们已经热恋的感觉?
得说点儿什么打破一下气氛。
“艾尔曼。”低声轻唤。
“嗯?”
“你有没有朋友?”
“没有,”艾尔曼顿了顿,声音沙哑:“就只有你。”
只有你一只朋友。
“好吧。”有点可怜,如果按卜罗伊恩说的,那按雌虫的习惯,也就是说艾尔曼之前没有朋友可亲?
安彦被卜罗伊恩的话带偏了。他现在就是混在雌虫里的雄虫,是假雄虫,四舍五入他是一只小雌虫。
顾不了其他了。
安彦抬手搂住了艾尔曼的肩,他主动靠了上去。
脸烧烧的还要故作一本正经。
“我准备好了,艾尔曼老师。请教我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