丌官羽涅用袖子把沙子甩开,然后抓住花相景的头发往后一扯,“我这是在教你。”
花相景痛得嘶了一声,朝他踢了一脚,丌官羽涅一把将花相景抓住按在地上,花相景一甩,翻了过来。
“有你这样教的吗?”
丌官羽涅在花相景的脸上打了一巴掌,又抓住花相景的衣襟翻了回去。
“我是你长辈,打你天经地义。”
“你才比我大几岁?”
花相景一口咬住丌官羽涅的手腕,鲜红的血就淌了出来,丌官羽涅反手又打了他一巴掌。这时,轩辕萝带着姜仲柏和朴朝师到了后山,看到这个场景都惊住了。
“你不是说小景快被少清打死了吗?这也不像是在打架。”
姜仲柏懒得听朴朝师说,跑到丌官羽涅那打把他们两个拉开,但这也不好拉开。
“清哥,不要再打了。”
朴朝师也跑了过来,“少清,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姜仲柏瞥了朴朝师一眼,但有丌官羽涅面前又不好说他,便道:“我们一起把清哥拉开。”
说罢便和朴朝师一起把丌官羽涅拉开,“少清,有什么话好好说,你看你都把小景打成什么样了。”
丌官羽涅还想踹花相景一脚,却被姜仲柏和朴朝师拉住,“今日见在他们两位的面上,先放过你。”
到了早上,杜燕霄想去找花相景;他昨天晚上不是不想让花相景碰他,只是以前从来没有与人有过,有些怕;他怕花相景会多想,一大早就起来找花相景解释清楚。
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半个人影,于是就准备去找姜朴二位前辈问一问;谁知道就连他们二位也不见了,杜燕霄有些慌了,打算再去找轩辕萝,也没见到人。
九里的土地,人都去哪了?花相景会不会是扔下他跑了?这是一只白鹭飞在了他面前,那白鹿嘴里还叼着一块,用两片银片镶嵌的岫玉手镯,杜燕霄接过手镯一看,是花相景的。
现在他更慌了,跟着白鹭到了后山;他一看见花相景,就冲上去抱住,又将花相景亲了个遍。
花相景没动,看着前方道:“清哥,这是个例外。”
杜燕霄猛得转过身,丌官羽涅、姜仲柏、姜夫人、朴朝师和轩辕萝都在一旁站着,杜燕霄尴尬的看向花相景,花相景把他拉到身后,怕丌官羽涅做出什么事。
“清哥,算了吧,你看俩孩子感情多好。”
“少清,你何苦要棒打鸳鸯?”
丌官羽涅狠狠地踹了花相景一脚,又翻了个白眼,“这事就作罢。”
清哥
晴空万里,万里无云。杜燕霄握住花相景的手,放在唇前轻轻的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