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王润才“畏罪潜逃”,晚上也不回到四合院里睡觉,四合院可就热闹起来了。
保卫处的人连续来了两趟,一趟是把聋老太太给送回来,一趟是过来通知一大妈易中海的关押时间延长到一个月。
一大妈也是个不太聪明的人,直接就去找聋老太打听消息,结果被聋老太当场就给骂了出来:丧门星,滚远点,都是你家男人惹的事儿,我大孙子又被关进去了!你要是不给他送饭,我就堵你家门口去骂!
下班回到家的刘海忠当然是义愤填膺:你说你们闲的没事干跑到厂里闹事儿干什么?还嫌咱们四合院还不够丢人?这下全厂更知道咱们四合院的人不团结了。
许大茂的一个小道消息更是让四合院人心惶惶:听说保卫处的人正在商量如何处理咱们四合院呢。
直到这个时候,聋老太还没引起重视,她总以为,以她和杨厂长的关系,轧钢厂什么人也不敢动自己。
哪有什么太深的关系,只不过是四八年的时候给城外驻扎的部队做过几双军鞋而已。也不全是她自己做的,是一群期待人民军队的老太太一起做的,只是当时送军鞋的是聋老太,收军鞋的是当时部队后勤保障队的杨厂长,仅此而已。
其实王润才跑出去也没干什么坏事儿,他买了很多办公用品放到南池子大街那个小院子里,包括纸还有一整套制图工具。
然后带着侯魁在那儿学写字,这让陈雪茹认识到他是真得想对自己和孩子好。
给在南池子大街的这个小院子取个名字吧,叫“南池居”怎么样?没人回答就这样决定了!
别说,侯魁这孩子还真是听话,学的也认真,才教了一天,就可以把横竖都写直了,高兴得他妈妈晚上抱住他的小脸直亲。
这小娘们真是偏心,俩人一起干的事儿,你只亲一个人算怎么回事儿啊,要亲也是俩人一起亲,凭什么只亲徒弟不亲师父?就没当师父的什么事儿了吗?
行吧,周六下午吃完饭我找我那只傻蛾子去,还是我那只傻蛾子不偏心,我刚在人家门口转悠了十几分钟,人家就从家里窜出来了。
娄晓娥上来就搂住胳膊:
“木材,咱们还去天坛公园玩吧,在那儿玩得挺过瘾。”
王润才很无奈地骑上车子:
“木材?谁是木材啊?你原来的朋友叫木材?你叫错了吧?”
娄晓娥很是不屑:
“切!谁叫错了啊,就是叫的你,你不是叫我傻蛾子吗,我想了一个礼拜才给你取的这个名字,我这只傻蛾子就是从你这个大木材里钻出来的!”
“我不认,我可是钢材,钻不出虫子的!”
于是后背又挨了几巴掌:
“不许废话,我的男人,我说叫什么就叫什么!”
接着就是长时间的沉默,直到王润才提醒她:
“蛾子,要不咱下来走走吧,这段路上没人,正好下来说说话,光骑车带着你转,我感觉太热。”
娄晓娥这次倒是很听话,从车子上下来,把小手放到王润才推车子的右手上:
“王润才,我刚才是不是说错话了?”
王润才赶紧否认:
“没有没有,你喜欢这么叫就这么叫吧,反正我也不会在意。”
“我不是说的那句,后边那句。”
“后边那句你要感觉合适,就这么叫吧,反正我觉得我有点配不上,我一个穷小子真有点配不上。”……
“后边那句你要感觉合适,就这么叫吧,反正我觉得我有点配不上,我一个穷小子真有点配不上。”
“要是我没这种想法呢?”
“你没这种想法也不行,我现在工作还不稳定,说不定哪天就被你爸给开除了,现在他们已经在怂恿人把我从住的地方给赶出来呢,你说我要是被轧钢厂给开除了,又没有住的地方,就只能回老家去种地了,凭什么做你的男人?太亏待你了。”
女孩儿根本就不信他说的这些话,马上怼了回来;
“切,我爸才没想开除你,昨天晚上还说让你去我家坐坐去呢。”
“可别假惺惺的了,我这几天啊,下了班一直在找房子呢,真被四合院里的人给赶出来,我不能去钻桥洞子去吧,人家就给了我一周的时间,今天已经算是最后一天了。”
女孩儿抓着的手抓得更紧了,看来她真的有些担心了:
“啊?那你找到住的地方了吗?”
王润才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没有,轧钢厂附近都住满了,没有往外租房的。”
娄晓娥很急促的声音:
“那怎么办啊?”
“还记得那天那个小男孩儿吗?实在不行就先住他家去吧,他家三间房,他爸又去国外了,可以先让我住一下,他妈妈是我一位远房表姐,借住个三天五天还是没问题的。”
“啊?你要跟一个女人和孩子住一起啊?”
“没有啊,人家家里还有位老妈妈负责看孩子做饭,可能以前是她们家的仆人或者奶妈什么的。”
女孩儿的小嘴便撅起来了:
“我不同意,你不能住那儿去!”
“呵呵,你不同意我也没办法,我现在是没地方住,我总不能住大街上去吧?”
“你现在带我回家,我去给你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