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彪没有反击,他只是控制住了对方的攻击。
翁白露心急如焚,被抓住的羽毛球拍就是纹丝不动,她也算理智并且胆子大的了,被拉过去时一脚就往对方的子孙根踹去。
陈新彪那宝贝脆弱无比,哪怕是只被她脚尖擦到一点,也被疼得白了脸色,松了手上的力道。
“臭婊子——”
他一手捂着裤裆,一手转风车似的朝翁白露扇了过去。翁白露刚才小胜一局,现在也不怕这种没了牙的纸老虎了,抄起拍子就砸他脑门。
“让你欺负女人,打死你!”
陈新彪的巴掌每每落到翁白露身上都跟包了一层棉花似的,不痛不痒,这让翁白露打得更起劲儿了。
她红着眼眶,神色癫狂。
去死吧下流粗鲁的臭男人!去死吧发嗲做作的贱女人!去死吧暴躁不过脑的刁钻婆!去死吧小里小气的白莲花!去死吧天生长了一副薄命胚的绿茶婊!去死,都去死……
“啊!”忽然被人从伸手抱住,翁白露尖叫起来。
她的胳膊和腰肢被人整个儿搂在怀里,还没等反应过来,小腿也被身后的人紧紧夹住,一起倒在了地上。
一道声音在耳畔响起,“彪哥你快去吧,这
里有我。”
翁白露被那呵在耳边的热气吹得全身恶寒想吐,试图挣扎手脚却以失败告终,她只能放声尖叫:“放开我你这个变态,你不能攻击我否则你就是违反规则!”
陈新彪摸了一下被她砸在脸上肿起的一道红痕,报复地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
“他可没攻击你,他这是在疼爱你呢。”
因为他的行为对翁白露的人身安全没有造成任何威胁,规则判定其为非攻击正常交互行为,所以翁白露才会被扑倒。
“要是时间足够……”下流的目光从她挣扎时露出的细腻大腿一路扫到剧烈起伏的胸脯,陈新彪故意舔了舔嘴唇,“倒是够我们玩几把。”
翁白露胃酸直泛,几欲作呕。
陈新彪稍微出了口恶气,冷哼一声才离开了。
女人不安分地蹭动令底下的男人有些情难自禁,不得不充当人力束缚带的红方成员苦笑,心道男人还真的是一种只要受到刺激就能勃发的动物,哪怕是心里绮念全无。
“你别动,我保证等会儿就松开,不为难你。”
男人叹息,粗哑的声音里充满思念,“我有女朋友,我很爱她。”
很爱很爱她。
岳谅拿出了一张卡片,第一轮游戏里唯一留下来的卡片。
这是她当时找到的全部卡片里,唯一的一张消息卡,上面写着——
回答你的任何一个问题。
指尖用力,冰冷的卡片中心亮起一点,迅速地通透全身。
岳谅开口:“使火炬熄
灭的特殊情况是什么?”
卡片上的字体溶解重组,排列成曾在脑海中深刻数次的规则。
——率先点燃十二个区域对应火炬筒则获得比赛胜利,无特殊情况各区域已点燃火炬不会熄灭。
晶莹的卡片化为齑粉,融入尘埃。
醍醐灌顶。
已经点燃的火炬不会熄灭,而获胜的条件却是点燃十二个区域的火炬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