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都脱了就给人看这?
还有这未免也太双标了吧。
在骂林时见和严厉提出建议中,江闻选择了or,哄林时见……
卓晗昱:“?”
工作人员:“?”
他们齐齐看向乐思元,似乎想问乐思元,你有何想法?
乐思元:“?”
看他干嘛?
难道江闻前辈该揉他头吗?
嘶……
好恶心,别了吧。
江闻又低下点头,他们挨得更近了,衣服上的水渍都要蹭上林时见脖颈上艳色的红痣,再近就要是曾经到达过的距离了,那太冒犯。
方才没仔细端详,此刻凑的近看的更清楚,林时见的脸也被抹成小麦色,可是为了更原生态还原他的脸,他没化妆。
那颗被眉钉恰巧遮住的小痣,以往被遮瑕盖住,此刻也被那麦色膏体遮的色浅,可暴露的坦荡。
江闻的眉毛挑了下,那颗浅色小痣相得益彰的随之而动。
生理本能般,江闻那点阴暗的占有欲得到了满足,却大张旗鼓的将欲望更加广而告之。
语气似蛊惑,似暧昧游弋,没骨头的蛇要往林时见耳廓攀,江闻丢掉温文的外表,十七岁那个恶劣的他破开点皮囊。
“现在,”热气比太阳还焦灼,顿的人心急。
“把我当你的小狗就可以了。”
江闻当是什么调情的戏码。
林时见的心情却更糟糕了,他猛地一把推开江闻。
眼里的伤心不作伪,琥珀色的眼摊着海水,凉的人心疼,但因为他性格冷淡,那点克制的伤心倒刚好贴近何导要的感觉。
于是何导赶忙叫江闻躺回去,一鼓作气把这条拍完了,画面构图堪称完美。
何导脸上回春了似的,终于有了点笑,“江闻,可以啊,教人真的有两把刷子。休息会,下条准备。”
江闻接过游一雪递来的东西,把没开的水给林时见,林时见看都没看他,错开身子冷冰冰的自己去工作人员那边领了瓶。
江闻这时才意识到,他好像把林时见惹毛了。
林时见心里下坠着,被一片冰海托举着,心揪的难以附加,不知道出于对什么的酸涩,他有些想掉眼泪。
江闻根本什么也不懂,那个他难过了一整个冬天的生命,于江闻而言似乎毫无感觉,江闻淡漠到一种简直让人不可信的地步。
那怎么可以用来成为谈情说爱的玩笑呢?
生死于江闻而言是什么?
林时见的爱在他那会是更不值一提的东西吗?
他们真的互相懂过对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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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晚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