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少女眼底的冰冷,白章忽然覺得他不該來這裡,更不該變那段煽情的假話。
只是想起家主父親交代的任務,白章又不想輕易放棄。
見賓客眼神看向他的眼神已經發生變化,白章知道打感情牌的策略失敗了。
於是他朝身後的幾個保鏢示意,想要用強硬的手段獲得阮明月的基因樣本。
阮明月早就防著白章狗急跳牆,在跟著白章的三個保鏢一起擁上來的時候,微微後撤半步,左右手分別一右一左的截住兩個保鏢過來抓她的手,然後身體接力上翻,身體直接在空中翻轉36o度,一腳踢在第三個保鏢的頭上。
整套動作前後不到一秒,等到阮明月平穩落地,三個保鏢全部被阮明月放倒,白章見勢不妙想要溜走,結果被阮明月幾步上前一把擒住了喉嚨拖了回來。
阮明月一手制著白章的喉嚨,空著的手直接捏碎了他剛拿出基因採集器的右手手腕。
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劇痛之下,白章痛得忍不住想要大叫,然而阮明月收緊握著他脖子的手指,讓他根本沒出聲的機會。
前後不到一分鐘,剛剛還風度翩翩的世家公子就變成了一隻鼻涕眼淚糊了滿臉的喪家之犬。
白家留在外面的保鏢接到求救馬上沖了進來,想要從阮明月的手中把白章給搶回來,然而他們根本沒有機會近阮明月的身,就被阮明月的精神攻擊悉數放倒,紛紛抱著腦袋癱倒在地,慘叫不已。
直到這時,現場的白家人才切身體會到他們惦記上的到底是個什麼殺神。
阮明月如同拖一條死狗一樣,將白章拎到眼前,一字一句冷聲警告:「你以為我剛才說那麼多是為了獲得周圍人的同情嗎?不是,我是在告訴你一個道理,不要試圖為過去犯過的錯努力,因為努力也是沒有用的。」
白章完全被阮明月嚇破了膽,此時此刻他毫不懷疑阮明月真的會弄死他,連忙搖頭否則自己剛才說過的話,希望阮明月可以放他一馬。
阮明月視線越過他,落到剛剛出現在宴會門口的女人身上,唇角微勾,露出一抹譏笑:「回去幫我勸勸白舒雅女士,勸她千萬不要努力來求我原諒,那是白費功夫,因為我永遠都不會原諒她,回去再幫我轉告白家的其他人,不要再打我的主意,因為你們承擔不起後果。」
說完阮明月直接將死狗一樣的白章丟到地上,掏出西服口袋裡的手巾,將剛剛碰過白家那些人的手指一根一根的細細擦淨,就好像白家人是什麼有害細菌一樣。
宴會大廳門口的白舒雅望著少女的舉動,身體搖搖欲墜,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的嘴唇劇烈顫抖。
阮明月剛才說的話,白舒雅差不多都聽到了。白舒雅沒有想到,阮明月一出生就有記憶,她以前做的那些事阮明月記得清清楚楚。
一想到十六年前自己做的那些事,白舒雅整個人都忍不住輕輕顫抖,雖然她拼命告誡自己做的沒錯,可是有些時候自己是騙不了自己的。
十六年來一直自欺欺人白舒雅瞬間被人扯下了遮羞布,往日的端莊優雅全都不見,脆弱的不堪一擊。
一直以來都備受人們尊敬的白舒雅一時之間竟然無法承受來自眾人異樣的目光,竟然丟下還昏迷的大哥白章落荒而逃。
宴會的一角,老管家夜木神色複雜的看著急沖衝過來蹲人,到了後又不急著上去見人的自家家主,心裡暗嘆:家主的想法真的是越來越難讓人捉摸了。
夜鸞將阮明月剛才的一系列表現看在眼裡,怎麼看怎麼喜歡,越來越覺得阮明月根本不是阮奕的種,而是他夜鸞的崽。
不管是美麗的外貌,還是乾脆利落的手段,這不都跟他一模一樣嗎?
夜鸞越看阮明月越滿意。
老管家看懂夜鸞的眼神,腿腳也越來越抖得厲害,求家主大人放過,他們是真的惹不起阮奕啊。
如果說之前夜鸞打算來這裡見阮明月一面只是因為一時興起,可是在今天之後,他是真正上了心,想要把阮明月奪過來自己養。
夜鸞心機深沉,心思細膩,深覺就這樣突兀的出現在阮明月面前,非但達不到效果,還會給小姑娘留下一個壞印象,所以宴會全程只是暗中關注著阮明月的一舉一動,等待著機會,沒有貿然上前。
剛剛阮明月忍不住在雪路女士眼前動了手,還擔心雪路女士受驚嚇,結果雪路女士不愧是見過大世面的女人,根本沒有絲毫影響,反而一臉驕傲的向與自己交好的朋友介紹自己的美麗又能打的寶貝孫女。
眾人剛才有幸見識過阮明月的手段,根本不敢再將她簡單當做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看待,言辭之間竟然有一絲恭敬。
阮明月看著遊刃有餘與周圍人介紹自己的雪路女士,總算放下心來。
除名星十幾年的生活到底是給她留下了一些印跡,不管她穿著如何優雅得體的禮服,身處多麼富麗堂皇的房間,從小在腥風血雨里長大的她永遠不會是帝都星上真正的世家小姐。
她無意隱藏,只希望真心待她的阮家人可以接受她的全部。
宴會正式開始,來客紛紛對人送上自己的祝福,正式儀式結束,一對人滑入舞池,為大家開舞。
慢慢的,各位賓客都一起湧入舞池。
雪路女士優雅地將雪臂抬到阮明月眼前,臉上的跳躍著宛若少女的光彩,「不知這位英俊的帥小伙可不可以陪我這個老太婆跳一支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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