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一腔热血奔赴爱情的少年此刻已经学会伪装,他将自己滚烫热辣的爱意埋藏在黑夜。
夜的冷风终究不会再让他烫伤对方。
秦翌南珍惜着这片刻的温馨,江亓已经在他怀中熟睡,只不过眉头还在皱着,他轻叹一声,对着空气自喃,“我就这么让你不安吗?”
从对方身体里抽离,秦翌南穿上衣服,拿着湿毛巾擦掉江亓身体上的痕迹,里里外外,他全都小心翼翼地清洁了一遍,中途江亓有不舒服的迹象,哼唧了一声,秦翌南也会安抚道歉。
整个过程下来,秦翌南出了一身汗,江亓于他来说是毒药亦是解药,他为之疯狂发情。
曾经的他终究还是太稚嫩,他曾幻想,倘若江亓要是能生,他俩肯定能有很多孩子,不过他肯定不会让江亓生很多。
江亓那么害羞,肯定不愿意挺着大肚子,所以生一个就好,生个小团子,这样将来就算自己先走,他也能有个伴,毕竟,他这么渴望家庭。
“啪,”秦翌南扇了自己一巴掌,妈的,现在还他妈跟个毛头小子一样,做梦呢一天天。
拍了几张江亓的睡颜,秦翌南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让秘书针对乐望舒的事发了个声明,自己跑去客房浴室冲凉了。
骤下的温度将秦翌南理智拉回,四十分钟后走出浴室,他又恢复成那个性格恶劣的霸总。
书房的灯再次打开,噼里啪啦的打字音成了最好的催眠曲,江亓紧皱的眉毛舒展开来。
明明没在一起,却又紧紧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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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江南的一个简略版故事,后续正文完结后会在番外更新,包括时空的故事~
约定见面
回到家中,乐望舒直接瘫在沙发上,“活过来了,好饿啊,我们点外卖吧。”
靳羲和慢条斯理地脱下羽绒服,把东西一一归类放进冰箱,开口道,“可以,你点吧。”
“那你有忌口吗?”
“没,我很好养的,宝,”靳羲和收拾东西还不忘嘴欠。
乐望舒对周围的外卖也没什么考量,打开美团看了评分和评论,买了点烧烤炸串、奶茶米饭、铁锅炖。
点完外卖后,乐望舒突然觉得无聊了,听着冰箱那里乒乒乓乓的声音,他郁闷的心情有了舒缓,看着不断忙碌的靳羲和,被塞满的冰箱,他对家有了实感。
“你今晚住客房吧,我把东西给你收拾一下,”乐望舒来了干劲,抱着买的生活用品跑进客房。
从柜子里拿出床单被罩,他按照老方法,将被子一股脑塞进被罩,找到四个角,抖罗两下,就钻进去整理褶皱。
被子被晒过,阳光不大,但还是暖洋洋的。
“月宝?月宝?”靳羲和规整好食材后,叫了两声没人回应。
打开客房门,一双腿悬浮床外,上身和头被罩住,靳羲和双手抱肩靠在门框上,第一想法就是拿手机拍照,以后心情不好的时候,还能拿出来笑笑。
今天是真累着了,不过也没逛多久吧,东西也是他拿的,这小崽子,体力不行啊,尽管不忍心叫醒,但饭还是要吃。
不然就这小身板,啧。
靳羲和坐在床边,抬手轻轻晃着熟睡少年的身子,“月宝,醒醒,咱们吃完饭再睡,醒醒。”
被罩里的人被吵到不耐烦,想拍掉烦扰自己的手,自己却被困住,意识混沌地从被罩里爬出。
里面空气稀薄,乐望舒的脸通红,因为是侧着睡的,一边脸落下了红印子,瞄到靳羲和忍不住上扬的嘴角,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本来被打扰的起床气一下都没了。
“啊,我能说是被子先犯的错吗?”他说出来自己都觉得好笑,怎么感觉自己的智商在靳羲和这瞬间被拉低了呢。
靳羲和的手缓慢抬起,落在乐望舒的头上,短暂停顿一秒,开始乱揉一通。
“喂,你干嘛,别揉了,再揉就要秃了。”
“笨蛋,出去拿外卖,这里我来弄,”靳羲和交付一个新差事。
“拿就拿,”乐望舒心不甘情不愿地往外走,还不忘扎靳羲和的心,“果然是年龄大了,长辈都爱揉小辈的头。”
这崽子,该修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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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简逸白也在做晚餐,今天做到最后,时雨受不住昏过去了,虽然每次情况都差不多,不过他们今天连午饭都没有吃,而时雨低血糖,得补充营养。
屋里空调暖气开的很足,时雨刚睡醒,穿着简逸白的衬衫就出来了,他从背后抱住简逸白,头靠在他背上,还带着事后的留恋,撒娇道,“你在干嘛?”
他睡醒后发现一直粘在身边的人没在,睡过的地方还留存温热,他知道简逸白没走,可对方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他就没安全感。
身体被清理过,床头边的柜子只留有一件黑衬衫,这是简逸白的小心思,他喜欢时雨身上留有他的味道,无论事前事后。
时雨也乐此不疲,被简逸白的气味包裹,他的心情也很好。
简逸白放下手中的刀,转过身抱住面前香香软软的宝贝,“我在给宝贝做饭啊,耗费那么多体力,不累吗?”
乐望舒佯装锤了下简逸白,懒懒说道,“都怪你,我想吃酸辣鱼,你做给我吃。”
简逸白抱起时雨,让他只能搂着自己脖子,双腿缠在自己腰间,鼻尖碰鼻尖,亲昵地哄道,“你后面还肿着,不能吃辣的,等你好了,我就给你做好不好?”
时雨沉默不语,侧身咬了一口简逸白的脖子,崭新的牙印覆盖隔夜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