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接连射了几次,他神思恍惚,几乎要以为性器上的铁环也是他的一部分。
可很快,他意识到这是贞操锁。
是那个隐匿身形的女人,亲手给他戴上的贞操锁。
她说他是贞操奴。
于是乐正子弦又硬了。
他游荡于清醒与昏沉,在欲望中起起落落,循环往复。
手脚皆被束缚,迟迟得不到抚慰,他不得不在依靠在地上磨蹭,腰身前后挺动,来缓解这剧烈的渴望。
久而久之,他的身体也越来越敏感,甚至只是合起腿根,夹弄一会,滚滚白浊也会从贞操锁边缘溢出。
自上次来到这里,已经过去半个月。
对于他的嘶吼仿若未闻,任薇看着一片狼藉的贞操锁,没忍住笑道:“你还说我是荡妇?把贞操锁弄成这样的是你吧,你是什么?荡夫?”
“你看,你那恶心的玩意儿弄得到处都是。”
“现在还拉着丝呢,刚刚才射过?真是一条不听话的贱狗。”
原本银亮的铁器上沾满白浆,衣衫下摆皱皱巴巴,就连他跪坐的那一片石地,也已经被磨出了一道光滑的痕迹。
这些淫靡的证据令乐正子弦感到耻辱,可更令他痛恨的是——
在任薇羞辱的话语下,原本已经有些疲软的性器再次充血挺立,未被贞操锁束缚的那根肉茎涨红如一柄铁棍,直直地冲着前方。
“哈!你居然又有反应了——对着一个女人诶!”
她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你不是最讨厌女人了吗?”
“闭嘴!”脸上被欲望逼出的红潮经久不退,乐正子弦的语气却依旧冰冷:“欲望乃人之常情,我有欲望和我讨厌女人并不冲突!”
“好吧,女人得不到你的欣赏,还真是可惜呢。”那女声仍带着笑意,很快,她再次抖落了一地奇形怪状的铁具,轻快道:“那今天给你用什么好?”
这次她的准备似乎更加充分,地上那一堆东西,他依稀能辨认出鞭子,颈环,还有一些大大小小嵌套在一起的铁环……
回想起上次被她强行戴上贞操锁的场景,乐正子弦笃定这是一个有着虐待癖好的疯婆子,抬起头咬牙切齿道:
“你这个疯女人,我一定会杀了你!”
“嗯嗯,你说过很多遍了,能不能杀了我就看你本事咯。”她敷衍两句,从地上捡起一个形似颈环的物件,将其上串着的黑色圆球径直塞入了他的口中。
“你既然说来说去就这么几句,就干脆不要说话了。”
皮质的环带紧紧圈在了他的后颈,将那圆球更深地卡入唇舌之间,使他无法言语,抑制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溢出。
而这次他看清楚了,那个女人将一枚留影珠悬在了他的正前方。
“呜唔!唔——”
“别急呀,口球只是开始哦。”发觉乐正子弦双目死死地盯着留影珠,任薇放缓了声音,安抚道:“乐正道师,留影珠会记下所有画面,所以你一定要控制住表情,尽量漂亮一点。”
“我还为你准备了很多东西呢……”她似乎蹲下身,在那一堆物件中翻找了起来。
“啊,找到了!”她如同找到玩具的孩子,将两枚相扣的铁环献宝般送到他眼前,愉悦道:“你看,这个是PA环,上次没考虑到你有两根,只准备了一个贞操锁,冷落了另一个——”
“所以这是我特意为另一根准备的!”
这圆环并未煅烧闭合,而是在开口处凸起一枚铁珠,粗如柳梢。她拿着它往挺立的肉茎顶端比划了一番,确定了位置,随即拿起了一根细长的刺针,一手握住性器,一手用刺针戳弄着顶端的孔眼。
“就扎在这里吧?怎么样?”
温热而细腻的触感从性器上传来,伴随着顶端细密的刺痛,让乐正子弦几乎下意识地挺起了腰腹,将那粗长的肉茎往她手里又送了几分。
任薇仿佛很惊奇似的:“你居然还挺腰?你面前的可是一个女人!是你最讨厌,恨不得杀了的女人!”
她那夸张而扭曲的腔调并不能掩饰语气中的幸灾乐祸,说着,还顺势将刺针捅入了顶端的孔眼中,重重地搅弄起来。
“唔!嗯!”
剧烈的疼痛之外,是几乎深入脑髓的酥麻和酸涩。
他想要如之前那样破口大骂,因着口球,听起来也只是几声不成样的呜咽。
眼见着渗出的黏液中带着血丝,任薇将刺针倒转,用力收紧了握在性器上的手指,语气颇有些遗憾:“虽然我也还想再陪你玩一会,但我们还是先做正事比较好。”
乐正子弦垂着头,待到涣散的瞳孔终于聚焦时,他才发现这刺针尾端弯起,如同一枚鱼钩。
而弯起的那一部分,已经被她渐渐塞入孔眼中。
她到底要做什么!
“可能会有点痛哦。”
“唔——”
身体弓起,剧痛使他本能地想要逃,那轻声细语的女人却忽然发了狠,五指紧紧攥住茎身,硬生生将他向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