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白泠泠便让人抬上了一个鱼缸,鱼缸里放着一条丑得奇特的大鱼,嘴巴一张,都是尖锐乱牙。
“这鱼儿可真是”冷角仿佛想说“这鱼儿可真是丑”,但还是定了定神,说,“这鱼儿可真是好别致。”
“这深海鮟鱇鱼,就献给贵妃了。”白泠泠说道。
这丝竹曼舞的,也是个不错的宴会。
为了让宴会看起来比较“像样”,乐坊的歌姬和舞伎都上台献艺了。其中一个貌美的男舞伎颇为抢眼,艳冷红衣,罗袜生微步。
冷角一直盯着那个男舞伎。
其实是,彩排的时候这个舞伎经常在这一节跳错舞步,冷角心里担心焦虑,才在细节处多看了这个男舞伎几眼。
不过,冷角也自持身份,不会盯得很明显,只是不是瞥看罢了。然而,白泠泠却注意到了这一点,便也忍不住仔细打量这个男舞伎,却见这个舞伎妖里妖气的,还穿红衣服化浓妆,根本就不好看嘛
白泠泠越看越气,越气越看,盯得舞伎背脊上都起俩火洞了。
雪狼王也看出来了,待舞曲停了,便笑道“这个红衣男舞伎叫什么”
冷角上前回答“这是乐坊新来的水蛇精,叫文漪。”
“文什么”柳椒一时没听明白。
冷角答道“文漪,有诗词说文漪缘飔起,也有说方舟荡文漪。说的就是这个文漪,意思是多变的波纹。”
“那么繁复,还不如叫多波干净。”白泠泠批评说。
冷角脸色微变。
文漪却忍不住说“本来仆叫文毅,文漪是羊贵妃赐的艺名。”
听见是冷角赐名,白泠泠便也噎了一下,说“那那确实听着比文毅好。”
雪狼王却道“什么,我觉得多波比较好啊。小椒,你觉得呢”
柳椒正在啃着鸡爪子呢,一脸迷糊的“大王您说好就好。”
雪狼王想了想,说“这样吧,我看白子对文漪很感兴趣嘛。明天,文漪你就再去一次白泠泠的宫里。单独献舞吧。”
白泠泠闻言,脸色微变,但雪狼王也不等白泠泠拒绝,只说“散了吧”,说完,雪狼王便拉着柳椒回寝殿了。
柳椒身为侍卫长,与雪狼王同出同进的,也无人有异议。柳椒回了寝殿,便在床边躺着,看见雪狼王打开了后宫系统。
柳椒便探头问“原来翻牌子是用电脑翻的呀”
“是的。”雪狼王道,“不然你以为”
“我以为是真的有个牌子。”柳椒答,“写着所有妃嫔的名字的。”
雪狼王却道“以前是的,但现在讲环保,电子化办公。”
“哦。”柳椒探头看着平板电脑,说,“那我们今晚叫冷角来好不好”
“”雪狼王是真的有点吃惊,“你的意思是”
柳椒答“我想斗地主。”
雪狼王无奈,说“再叫一个来吧,我还要刷勤政任务。”说着,雪狼王又随手点了一个白绢。
白绢和冷角来到了狼山雪殿的偏殿,便和柳椒一起打牌。白绢输了好几回,便指责冷角和柳椒出老千。冷角说“本宫是贵妃,你敢说我出千”
白绢气愤不已“我当然敢”
冷角便道“来人把白绢拖出去弹脑门”
白绢大喊着“冤枉”就被拖了下去了。
柳椒惊讶地说“你这么凶的吗”
“做贵妃平时累死累活那么辛苦,有机会当然要威风一把。”冷角回答。
说着,冷角托着腮,玩着手里的牌,又说“你今晚不侍寝吗”
柳椒说“大王要刷勤政任务呢。”
“是吗”冷角想了想,却说,“你让我看看你的脖子。”
柳椒便探了头给冷角看脖子,冷角从口袋里取了一点气味诡异的香露,揉搓在掌心,轻轻摩挲到柳椒的后颈上。
柳椒只觉后颈暖洋洋的,便说“这是什么呀”
“这也是我掌管六宫之后才得到的秘香。”冷角一边摩挲着柳椒的后颈,一边说,“说是狼大王宠幸了谁,都会在他后颈咬一个印子。印子过一晚就会消失,要用这种秘香摩擦才能显现。”
“这么神奇吗”柳椒很惊讶。
冷角却说“不然怎么会说进宫满一年没被宠幸的可以离宫呢若没有一个客观的检验标准,这办法行不通呀。”
说着,冷角觉得自己把柳椒的后颈都搓红了,还是没看到那个传说中的牙印,便说“怎么还没看得到呢”
柳椒却说“当然没啦,我还是处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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