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三张海鲜自助餐票,服务员带着我们找了一个地方就坐,秦寿和小和尚开始疯狂的拿食物,一小会就拿了满满一桌子,两个人开始吃了起来,我又给两个人拿了一些啤酒,我自己拿了一点饮料。
两个人边吃边喝,我一边吃,一边帮两人拿螃蟹和虾,周边有好几个姑娘都在看着我们,哈哈的笑着用手机拍,我只好一边吃,一边用手挡着头,防止被拍到。
秦寿师兄和小和尚吃了好几十只螃蟹,十几盘虾,旁边还有一服务员,等着收拾食物残渣,两个人一边吃一边讨论,小和尚说辣的好吃,秦寿说原味的好吃,说好交流修炼心得,这会果然交流上了。
吃完最后一盘虾,喝完最后一瓶啤酒。两个活宝终于停下了,自助餐老板走了过来说道:“三位用餐愉快,我是本店的老板,三位还请高抬贵手,以后不要来本店上课了,我服了,今天这餐我免费送。”
听到这话,我快尴尬死了,我对老板说道:“老板,我这两位朋友天生能吃能喝,我们不是过来给你上课的,如果你觉得吃太多了,我给你补点钱。”
老板说道:“不用不用,我把餐票退给你们,我没有别的意思,三位不要想太多。”
出了自助餐厅,我没让老板退票,秦寿和小和尚有点喝多了,我带着两人回到了我家,在车上两人还在接着聊美食。
我爸今天刚好在家,看着我带着一个和尚和一个道士,好奇的问道:苏宇,怎么一个和尚一个道士,是你朋友吗。”
我告诉我爸这是局里请的大师,帮局里办点事,我爸说他先走,去王阿姨那里,我把两人扶到我房间,两人倒在床上就开始打起了呼噜。
我下楼收拾了一下卫生,自从爷爷走了,家里冷清了好多,以前爷爷挂算命的牌子,也被我爸摘下来了,我都收起来放到爷爷屋里,有时候看着也是个回忆。
我电话想起来了,我一看是李艳,李艳问我在忙什么呢,我告诉李艳我在家里,师父让我陪局里的一个大师,这两天我都在陪着,李艳说想过来吃烧烤,我说我们中午刚吃过海鲜自助餐。
李艳说他爸妈出去旅游了,下班没地方去,我告诉李艳,让李艳来我这里玩会。
过了一会李艳来到了我家,李艳说怎么就我一个人。我说道:“一个是白云观的道士,一个是上京城的和尚,两个人喝多了在睡觉。”
李艳噗嗤的一下就笑了出来,那有和尚道士还喝酒的,这莫非是假和尚假道士,我告诉李艳,这两人不但喝酒,还爱吃肉,李艳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让李艳坐到门口,我给李艳泡了一杯茶,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盯着马路,我告诉李艳,我爷爷在时候,我经常和爷爷在门口这样坐着。
李艳说我还有爷爷,她都没看见过她的爷爷奶奶,从小她爸妈忙工作,她是她们家保姆照顾大的。每个人都有值得回忆的地方,她值得回忆的地方,就是保姆教她做菜的时候,每次她爸妈不在家,她都会和保姆一起做菜,后来保姆阿姨去世了,李艳为此伤心了好久才走出来。
门口开来了一辆跑车,下来一个女孩子,这个女孩子不是别人,正是白薇薇,李艳站起来看着白薇薇说道:“白薇薇,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白薇薇看见李艳也开心的笑了起来,“李艳,你怎么也在这里,我们都快半年没见了。”
李艳说道:“每次约你出来,都说你没时间,这次终于见到你了。”
两个人来到屋里坐下来,开始叽叽喳喳的聊了起来,原来两人是闺蜜,白薇薇由于身体不好,上到初中就跟着秦观主修行去了,后来慢慢见面就少了。
李艳问白薇薇怎么会认识我,白薇薇说,我现在是她师弟,刚被白云观观主收为了记名弟子。
两人又聊起了小时候的事情,时不时的两个人还会哈哈大笑,我就在一边无聊的听着。
过了一会秦寿和小和尚醒了过来,两个人先后下楼。我给两个人倒了点茶水喝,我给李艳介绍到,“这个道士是秦师兄,也是白薇薇的师兄,这个小和尚叫慧能,是局里请的大师。”
我们五个人坐在一起聊天,聊了很多话题,李艳听见了,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李艳看着我们说道:你们都是修士,连我闺蜜都是修士,我都不知道,白薇薇,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不上学跑去当道姑了。”
白薇薇说道:“我这不是怕你笑话我吗,学道在别人眼中跟骗子一样。”
李艳说完就在白薇薇身上挠痒痒,挠得白薇薇一直求饶,李艳才罢手。
我向小和尚请教了一些修行上的问题,小和尚说,“人只有心静,没有杂念,悟性才会提高,修炼起来才会突飞猛进。”
秦寿和白薇薇,也向小和尚请教了一些修炼上的问题,小和尚都能一一解答,小和尚还送了李艳一串念珠,说能辟邪保平安。
小和尚和秦寿其实是一类人,都是心无杂念的修士,所以他们才会那么厉害。经过小和尚的讲解,我们都受益匪浅,获益良多。
小和尚说明天他要回多宝寺了,让我帮他订个飞机票,经过几天的相处,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这个酒肉和尚。
晚上李艳提议去吃烧烤,李艳说他请客,来到烧烤店,烧烤店老板看着我们来了,很是高兴,这次我们点了很多烤肉,小和尚要走了,都让小和尚多吃点。
小和尚说一定要多吃点,回到多宝寺,每天只能吃素了,听完小和尚的感叹,大家都笑了起来。
这天晚上,我陪着小和尚和秦寿喝了几十瓶啤酒,小和尚让我和秦寿,一定要去多宝寺看他,我答应小和尚,等有时间了一定去,吃完饭我带着秦寿和小和尚回到了家,李艳让白薇薇去她家,跟我们打完招呼,两人拉着小手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