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要分手是吧。”
“对。”
“不可能,除非我死了。”
“随便。”顾南疲倦地闭上眼睛:“我要睡觉了你不准说话。”
话音落,顾西洲揽过他的腰将他紧紧贴到怀里抱着。
顾南冷言冷语:“放开。”
顾西洲第一次低下高傲的头颅,埋在他颈窝,嗓子喑哑地问:“我该怎么做你才会继续喜欢我。”
“我应该出去见见世界。”顾南无动于衷,“看看其他人是怎么恋爱的,去喜欢别人。”
“如果我求你呢?”
漆黑无光中,顾南倏然睁开眼睛:“你说什么?”
“能不能只跟我好。”顾西洲说,“只喜欢我。”
这样卑微乞怜的语气,顾南颤抖着嘴唇不可置信地问:“你。。。。。。改变想法了吗?”
顾西洲:“改变什么?”
“不动手不再针锋相对,不再把我关”说到这里,顾南陡然停止话音。
“求你”与“顾屹为”并不相关,这是两件事。
顾南彻底绝望,也心如死灰。
这晚过后直到出院他们没再说过一句话。
檀山还是那个檀山,春天更加绿意盎然。
顾屹为和顾西洲再没有争,因为两人开始不在同一场合出现。
副楼门口又有保镖站岗,不允许顾屹为进来,也不允许顾南出去。
早就猜到了顾西洲会这么做,顾南假装看不见,整天不是看书就是画图,还要定时接受阿姨各种投喂,一场肺炎差不多掉了8斤。
怎么养都养不太起来。
每天晚上顾西洲还是会来卧室睡觉,睡他的枕头。
顾南任他把自己抱在怀里亲吻,怎么弄都不反抗。
亲到最后顾南咳两声,顾西洲就去浴室冲冷水澡。
日子一天天过去,草长莺飞时光大好。
只是流言蜚语外界传得相当厉害,那天早上医院那么多人都瞧见了,也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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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顾南造谣各种身份,说是他是顾承亦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两个有血缘的哥哥为了他大打出手,争得不死不休。
又有营销号说他是被领养的,是条非常有手段的狐狸精,勾得两个哥哥悖德乱。伦。
这些新闻就像牛皮糖,看过一次大数据记录下来就会不停推送。
某些恶毒言论简直不堪入目,难以想象人怎么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
不过这样的消息一天之内被压了下去,顾南现在几乎睡不好觉,倒不是因为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