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最后,我认为是我的问题。”
“是我没有看好你,是我的错。”
从顾南离开总裁办第一时间起,顾西洲就收到了消息。
这些天的确在海南出差,很忙。
但确实腾出宽松时间,看看顾南会不会走。
在他眼里,还犯不上“逃跑”二字。
当然来得这样晚也有缘由。
一是为了查明这件事顾屹为到底有没有参与,如果他敢撺掇顾南逃跑,那么美国那边会动手。
花了三个小时查明并没有顾屹为插手痕迹。
二是为了贴合猫捉老鼠的游戏,特意在既定全套拉开一道缝隙,让老鼠来到更小的网里。
既然没坐过地铁就去尝试一下吧,逛好商场吃好饭,玩累了睡觉再进行惩罚。
一字一句敲打心房,终于将希望全部敲碎。
终于辨认出那是什么,顾南惊恐地往后退缩。
顾西洲轻巧地箍住他,与顾屹为死去那晚一模一样倨傲地扬起下巴,以非常平静的方式地说出最暴烈的情绪。
他说:“顾南,你没有小时候听话了。”
然而恐惧已经完全搅乱了理智,顾南并未察觉潜藏之意。
在不可抗拒的力道下,他被迫被按躺于雪白的床铺之上,“哥哥,哥哥!”
狭窄且不停颤动的视线里,顾西洲微微侧着头,将两只手的衬衣挽了两折,然后拿起圆柱形的小瓶挤在掌心。
顾南瞪大眼睛,这才意识到顾西洲接下来的意图。
须臾,顾西洲用膝盖压住了他的腿,同时俯下身来挡住了所有光。
白瓷袖口擦过脸颊肌肤,带起一阵冰凉。
脸被强势地扳过来,顾西洲用舌尖撬开他紧抿的唇舌,带着火热温度的舌尖刮过齿列。
吻得极其下流。
密密麻麻的痒意从口腔蔓延,上颚被寸寸舔舐,直冲天盖的酥麻唰地席卷全身。
唾液在彼此口腔中交渡,是压倒性的侵占。
舌尖探寻到喉咙,如同交。媾般插。动。
脑子轰地一声炸开,顾南已无法用眼睛感知外界。
而顾西洲还没将温软湿润的口腔品尝够,彻底将他反转到正面。
嘴唇反复从光洁白皙的额头向下流连。
因恐惧而不断颤动流泪的双眸、爬满湿痕的鼻梁、微凉柔软的脸颊,最后咬住唇峰反复裹。吸。
顾南双手禁锢在领带之中,不得章法地搅动,挣脱半晌从鼻中瓮出一道转瞬即逝的嘤。咛。
视线往下一扫,顾西洲勾起嘴角冷冷一笑。
顾南恨不得羞耻到去死,然而顾西洲这才动真格。
“从没对你这样做过。”他冷静的口吻就像在例谈公事,“这次长点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