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很特别,活人基本看不到,即使看到,也不能进入其中,它们这些厉鬼同样不得入内,是“他”独自占有的空间。
或许“他”在里面存放了某些重要的东西。
火焰熄灭,舒年晃了晃头,等待晕眩感过去,他对大家复述了女鬼的部分记忆,看着地图,说道“去地下室。”
距离零点越来越近,舒年直觉认为零点过后会生一些事明天是他的生日,而在他进入山庄后,生日歌、生日礼物就被反复提及,“他”对此似乎很在意。
舒年带着几人顺着阶梯走进地下一层。
地下的房间同样不少,家庭影院、台球室、酒窖与酒吧、微型水族馆、餐厅一应俱全,只是基本搬空了,地板蒙上了厚厚的灰尘。
他们打着手电筒,来到了走廊最尽头。
舒
年看到一扇色泽鲜艳的木门,与其他房间的装潢风格显得格格不入,门后散出了厚重的阴气。
他伸手一推木门,门没上锁,被推开了一条缝隙。
其他人眼神茫然地看着舒年,在他们眼里,这只是一面普通的墙壁,只有方济隐隐有所察觉,问着舒年“孙女士说的门就在我们面前”
舒年点头,认为这应该是“他”的空间。厉害的鬼往往能借用阳间与阴间的间隙,开辟出属于自身的独立空间,女鬼可以,“他”更没道理造不出来。
在鬼没有自行开放的情况下,空间很难被现,尤其是“他”的。舒年想了想,如果不是他看了女鬼的记忆,特别有所留心,他很有可能会错过这扇门。
“我进去看看,你们在这里等我。”
舒年边嘱咐,边掏出一个小瓶,倾斜瓶口,倒出血珠,手指一抹,在双耳后各点了点。
这是死鸦血,气味不好闻,但胜在管用,能遮蔽阳气,让他融入阴气中,不易被现踪迹。
做好了准备,舒年走进空间。有光渐渐亮起,他头顶的空间化作灰蒙蒙的天空,再走几步,脚下出现了修葺整齐的地砖,不知不觉中,他已置身于一座古宅庭院内。
舒年对这座庭院很熟悉,他初次遇见“他”就是在这里,后来还梦到多次,可无论是哪次,都是他的意识被引诱了,真正以身涉足今天还是次。
他打量四周,还是老样子。穿着马褂的死人仆役扫着永远扫不完的地,屋檐下的一排鸟笼装着腐烂的鸟,不知疲倦地拔下自身的羽毛。
主屋的厅堂内,悬挂于墙壁的仕女图传出轻笑,仕女摇着纨扇,盈盈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桌上的茶杯水汽氤氲,却不见“他”的身影。
舒年想了想,走进主屋,顺手关上屋门,从墙上卷起仕女图,叫她别再看他。
以前有“他”在,他只在厅堂待过,从没去过别的地方,群中分享的古宅地形图派上了用场,对照一番后,他走向了通往更深处的侧门。
地图还是比较准确的。舒年穿出耳房的后门,循着石板路走向内排的厢房,其中一间房屋标注着主人居室,他最先推门而入的便是这间。
屋中的陈设
素净淡雅,点着淡淡的熏香,光线略暗,窗边的书案摆放着几卷书籍。
舒年走过去看,书卷扉页的落款字迹漂亮,写的是“他”的名字,可舒年看不懂,“他”的力量在阻止他辨识文字。
书籍旁边立着相框,装的是舒年的照片,“他”似乎很是珍惜,相框被擦得干干净净。
而并非是舒年的照片都被随意搁置着,很是陈旧,溅着红黑色的血迹,甚至其中几张还有曾被撕碎的痕迹。
这照片都是黑白照,一部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是大家族的合影,几乎每个人的脸都苍白无神,微微扭曲,像是尸体或鬼影。
还有几张是个小男孩的单人照。他坐在高高的木椅上,仪态端正,衣着贵气,颈上挂着一把精致小巧的长命锁,看不清脸,只有一双重瞳清晰地展露出来。
这个男孩一定就是“他”。
舒年拿起男孩的照片,耳边突然离奇地响起了重叠交错的声音。
声音饱含怨恨,多是凄厉的惨叫和咒骂,充斥着“孽障”、“畜生”、“丧门星”一类的词。大家族的合照中,一张张人脸抽搐颤动着,鬼影摇晃,猛地喷出一股血迹。
血迹溅到男孩的照片上,男孩浑身是血,重瞳弯了起来,竟是露出了愉悦的笑意。
“年年。”他童音清朗,亲昵地唤着舒年,“你终于来见我了。”
他微笑起来,突然从照片中伸出沾满鲜血的手,一把拉住舒年的手腕,将他拽进了照片之中。
未婚夫们的聊天群九
管理员解除了全员禁言。
四号一号你挺厉害。
六号
三号你居然会夸群主
四号实话实说罢了。
四号从小被全家人恨,长大后被所有人恨,成了死人,连舒年都讨厌他,盼着他灰飞烟灭。晦气到这种地步,你说他厉不厉害
一号群主过奖了。微笑
一号群主你随意说,我不介意,至少现在我有年年了,他和我在一起,你有吗
群成员举报了群主的言。,,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