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壮哥,你给他整回来得了,别让他在那块了,他说受老罪了。
好了,知道了。
好嘞好嘞,电话就撂了。
随后第二天的时候,田壮就把杨哲就给调回来了,调哪去了?不可能给你调到四九城,给你调到二处啊,直接把他调回承德了,调回承德之后,你这石洞子沟也回不去了,人家有新的小所所小长长了,给他调到双桥分公司了,在分公司让他管啥了呢?管户籍啥的,属于内勤了,就在后台工作了,都他妈不用你露面了。
把杨哲调回来以后就在后台管内勤,哲哥都乐蒙了,说他妈密云那地方真的待不了啊,太惨了。
之后杨哲一直就在分公司干着后勤呢,勤勤恳恳的好好干,再也不敢惹事了,就这一下,直接都给他整害怕了,再也不敢惹事了,再惹事儿这身皮直接就给扒下去了。
就这么的,当时代哥把马三这个事儿就摆完了。
代哥这日子又恢复到平静了。
说句实话,就马三这个事儿,代哥都没放在心上,因为对手太弱了,代哥多大个人物啊,就小派派的一把,把哲哥收拾的都懵逼了,这一辈子他都忘不了这个事儿,我做错了一件事儿,我这一辈子毁了。
赵楠,你说他这社会吧,他也就是半拉社会,他打也不行,所以说代哥收拾他俩那就是手拿把掐,不费啥事儿。
代哥的日子还像往常一样,该喝酒喝酒,该吃饭吃饭,结果有这么一天接到一个电话,谁打的电话呢?天津的王海,王海跟代哥关系挺好的啊,一个电话给代哥呀,就打过来了,王海在天津也是混社会的,也属于一个大哥啊。
电话一接起来,喂,兄弟。
哥,代哥。
兄弟,怎么了?
哥,我没有啥事,我这不想你了吗?哥,你干啥呢?
我也没事啊,我这在家待着呢。
哥呀,什么时候有时间你赶紧的到天津来呀,我都想你了,咱们一起喝点酒。
兄弟,最近我是去不了了,我这刚从外地回来,过一段时间的吧,有时间我过去,我看你去。
那行,哥呀,你海弟现在可牛逼了。
是吗?咋的了?海子。
我最近认识一个姓夏的老板,这个姓夏的老板,哥呀,我跟你说,那是真他妈捧我呀,带着我挣钱,带着我干买卖啊,干工程啥的,哥,你等着,等海子把这工程干完,我要是能挣着钱,挣个千八百万的,我在天津给你买一台好车,买一台新车,我给你开到北京去,我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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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呀,不用不用啊,只要你挣着钱就行啊,你挣着钱哥就高兴,你不用给我买车,好好干就完了。
那行,哥,过一段时间,你看我挣着钱,我肯定到北京去看你,我请你吃饭。
那行了,海子啊,没事儿,到时候你来,你给哥打电话。
好嘞,哥。
好嘞,电话就撂了。
说句实话,朋友之间,你要没有事儿的时候,你得经常沟通沟通,你要不沟通,时间长了,他也生疏了,没事打打电话呀,联络联络感情啊,一起喝喝酒,吃吃饭啥的,两个人还能促进这段感情。
王海给代哥打完电话,两天之后,天朔一个电话给代哥又打过来了,哥呀,忙不忙?
我不忙,怎么的了?天朔。
哥,你要不忙的话,你帮我个忙呗?
帮你个忙?咋的,啥事啊?
今天晚上我要举行一个收徒仪式。
那你收徒你就收呗。
哥,那收徒仪式你得来呀。
不是你收个徒弟我去干啥?我也不会唱歌啥的,咋的?你让我给你把关吗?
不是,哥,我这收徒仪式你得来给我站站场了,其中有一个女徒弟啊,你知道他爸是谁吗?是分公司调过来的一个老高,高局,就这老高跟我说话嘚儿呵的,不拿我当回事啊,哥,你得来,我跟他说了,说加代是我哥,这家伙还不信呢,他也认识你,你来你帮我站站场呗,你到这块来了,他以后跟我说话不能嘚喝的了。
不是天朔呀,你说你这小子净事,那行,今天晚上几点呢?
哥,晚上七点在汇贤居啊,你直接过来。
那行了,我知道了,我晚上七点过去就行呗?
对对对,你给我过来撑个场面,要不得你说我收他这女儿当徒弟,他他妈以后跟我嘚儿呵,我不得劲,你来了之后,你给我压压他。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好了,哥,电话就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