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麻木,眼神呆滞,脑袋耷拉着,活像个提线木偶。
我们两人走出地下室,我关上门,掩盖住地下室一滩的血。
“好了?”
婆婆起身,“今天怎么这么快?”
“好,了。”
神婆一字一顿说。
“大师,您怎么了?”
“妈,没事,大师就是太累了,今天仪式进行得快。”
我说着把神婆扶到座位上。
婆婆不疑有他,连连说:“好好好。”
看着我现在主动的样子,她恶臭的脸色终于减缓了点。
“我们回去吧,大师说让在这里生产,让我们提前几天过来。”
我说。
“是吗?”
婆婆神色亢奋,“有大师的帮助就好多了。”
她握住大师的手:“还真是谢谢您了,大师。”
“不,用谢。”
神婆说完嘴角抽搐,但很快停住。
幸好此时兴奋的婆婆完全没有发现。
李辉的视线也正好被她挡住。
李辉和婆婆走出门,我最后离开,对着守在门前的神婆道:“再见。”
我笑起来,为了掩盖笑意捂着嘴,但却闻到了手上浓郁的血腥味。
我合上门。
“嘭”
的一声,神婆的身体倒在门里。
“怎么了?”
李辉看我迟迟没有回来。
我回头走向他,“没事,就是想多和大师聊会儿。。。。。。”
“就是可惜,要离开了。”
我说。
“哎呀,早晚还会回来的,到时候再聊。”
婆婆嚷道。
我却不语。
到时候?没有下一次了。
我将手指间吸满血的红色虫子碾碎。
10
“佳佳啊,还是没有吐吗?”
婆婆问。
此时距生产只剩一个月了。
我一个月以来一次都没有吐过。
婆婆不惜加大药量,每天三碗粥,里面半碗都是虫子。
偏偏我还每次都欣然喝下,没有一点反抗。
可我依旧不吐。
婆婆眼神死盯着我。
我看着空碗:“是啊,可能是您熬的这粥起效了,自从我好好喝粥以后,我一次都没有吐过。”
“这样啊。。。。。。”